整备人员命令阿尔萨斯去穿上他刚买的情趣黑丝,随后又给她增加了这条新的催眠命令——他要当着指挥官的面,这个曾经抢走他们可谓是亲生孩子的男人,对他进行终极的侮辱。
接着整备人员就躲到了门后并且按下了自动开门的开关。
“门开了,阿尔萨斯是你吗?”
指挥官才刚刚进入门内,紧接着就被躲在门后整备员用棍子打晕了,紧接着他把指挥官的双手双脚捆了起来。
这个时候阿尔萨斯也已经穿好了,整备员只让她穿上了黑丝,作为主人的性奴隶,穿其他衣物都是不允许的。
那双又白又肥硕的美腿被性感黑丝遮住,那是一双非常透明轻薄的过膝黑丝,整备员还故意买小了一号,为的就是让阿尔萨斯的美腿被黑丝勒住,那种肥软绵滑的美腿被黑丝勒出肉感的画面实在是太欲了,从看见阿尔萨斯的第一眼,整备员就知道她很适合黑丝。
想必指挥官也会相当中意的吧。那么接下来就是好戏开演的时刻了。
被一把冷水浇在脸上,昏迷的指挥官缓缓的苏醒过来。
可是他一睁眼,却看见自己心爱的婚舰浑身赤裸,只穿着两条黑丝,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举止端庄地站在一个整备员身边,她的身上却流淌着大量白色腥臭的液体,她却浑然不知,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阿尔萨斯,你怎么了,快离开那个男人呀!”指挥官对着阿尔萨斯大喊道。
“主人,他是谁?”阿尔萨斯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好像有一些熟悉,但脑子里雾蒙蒙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或许他曾经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吧,不过再重要也没有身边的主人重要。
“指挥官大人啊,你就别演了。阿尔萨斯,你去把那个男人的裤子脱下来!”整备员却没有回答阿尔萨斯的问题,转而对她下达了别的命令。
“是。”
阿尔萨斯听话地走到指挥官的面前跪了下来,她没有留意到那个男人的视线紧紧盯着自己丝袜随着美腿的弯曲而产生的褶皱,只是径直将玉手伸向他的下体,解开了裤子的拉链。
裤裆里发生了轻微的抖动,只见一条细小的肉棒从里面弹了出来。
阿尔萨斯虽然不认识眼前的这人,却对这个肉棒有印象,但她隐约记得这条小肉虫一直都是软趴趴的,根本无法给她带来任何快乐——虽然现在它勃起了,可是和主人的巨大肉棒相比,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指挥官啊指挥官,我常听闻兄弟们说到你是个性无能,你看这不是还有能力的嘛!怎么,难道是正常的面对舰娘完全没法展现雄风,一定要到这个地步,这个——当着你的面羞辱你的时候,才能让你真正的兴奋吗?”
面对整备员的高声指责,指挥官却没有露出更多别的表情,但倒是身下那小小肉茎就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般抖动了两下。
“哈哈,你不说,我也明白了。你这小头控制大头的男人,小头倒是挺诚实的,已经兴奋到扯旗了呀!”
整备员哈哈大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啊原来如此,果然是不出所料。
打从一开始,阿尔萨斯就是指挥官亲自送到自己这匹狼身边的肉,他就是想要自己去掌控爱舰,想要自己去狠狠地篡改阿尔萨斯对他的爱意,篡改阿尔萨斯的常识,篡改她的一切。
他无数次地让爱舰来到自己这里接受催眠,接受修改,接受调教,因为这就是指挥官想要的!
因为这个港区的指挥官,是一个切切实实的绿帽奴!!
他只有在看到自己的爱人被别人像母猪一样对待的时候,才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快感。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在设局让自己这些整备员一个个贡献自己的舰娘,而他则躲在阴暗的指挥室里,意淫着自己家的姑娘被外人粗鲁地对待,同时不断地撸动着自己短小的肉棒吧。
真不愧是指挥官,在战场上的头脑是一流的,在港区设局也是一流的,不仅欺骗了自己这些人,甚至连无条件信任他的舰娘们也一同欺骗了!
所以根本没必要为这样的男人手下留情,不如说,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必须要给予他终极羞辱啊!
“来吧,骚奴,像是伺候我一样伺候这个男人,只不过不能让他操你的骚逼和骚屁眼!知道了吗!”
整备人员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加深阿尔萨斯的催眠,而且性爱对于阿尔萨斯来说,已经变成了不可或缺的正常流程了。
“是,阿尔萨斯明白。”
说完阿尔萨斯的手扯开了指挥官的腰带,将手探入裤子中,握住那立直了却又一掰就倒的肉茎,“啊,好烫……”
虽说短小,但此刻兴奋无比的指挥官的肉棒却变得无比火热,现在被一双又软又嫩的小手握着,小鸡巴更是激动不已,小小一根豆芽长在胯下,娇嫩的顶端不断流出清液,被阿尔萨斯握在手里也忍不住一下下勃动着,像是被禁锢的细枝嫩芽,等待着被大风摧残。
阿尔萨斯立马屈膝跪指挥官身上,将蝉蛹从指挥官的的裤子中掏出,沉醉地张嘴含入。
“唔唔、啊……好小……唔……”将鸡巴含入口腔,她却还不忘骚浪地挤出些淫乱的话语。
极度兴奋的小鸡巴和那晚不同,散发出阵阵骚味,这檀腥到了阿尔萨斯的嘴里却像是催情的异香,阿尔萨斯开始发了狂般猛吮着短小的鸡巴,身下的骚逼和屁眼饥渴地张合着,淫水打湿亵裤沿着腿根滑落,浑身发烫骚痒,只想被巨物狠狠顶操。
而眼前的这很东西显然不能满足她。
阿尔萨斯卖力地吞吐着指挥官胯下纤细的肉杆,发出“咕啧”的淫靡声响,仿佛这样就能让它变得更大。
“唔…唔唔…啊唔…呜呜唔…啊唔…唔…唔…”然而事与愿违,就算她再怎么努力,这无能的废物阴茎也无法再变大了,想象着口里被鸡巴塞满的阿尔萨斯,口中却只能感受到自己越流越多的唾液,嘴里发出的声响,看她饥渴的神情,想必也是如“好想……骚奴好想被大鸡巴操爽。”一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