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地,她的仅剩不多的理智在欲望中被蚕食殆尽。
她急躁地坐在马桶盖上,随后用尽全身力气,尽可能地抬起那条饱满丰腴的肉腿,搭在墙上,大咧咧地敞开腿间,然后弯腰俯身,折叠身躯,压低头颅,拼了命地试着把布袋外的小手,伸到张开的胯下间自慰。
然而悲惨的是,她仍旧无法如愿自慰,任凭她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憋屈地发出阵阵呜咽,恨不得把身子像夹子般折叠,手指位置也仅能恰好划过内裤的表面,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触感,留下不知是羞耻还是无助的泪水。
她难受地收回右腿,用力地磨蹭了一会儿大腿,缓解了一下瘙痒后,又将屁股压在马桶上,通过转移重心,试着找到私处被刺激的位置。
这时,她才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心念电闪间扑倒在地上,掂起一边脚掌膝盖撑地,右腿如跨栏般,将胯下往马桶盖儿上狠狠压去!
——呜呜饿依依!!!
突然间,宛如一道电流闪过大脑,她舒服得发出一阵呜咽,像是浑身所有的毛孔都被打通,这可远比夹大腿什么的刺激多了。
像是食髓知味般,她顾不得仪态或尊严,神志不清地张开嘴巴呻吟,唾液沿着嘴角留下,她一下下地扭动腰肢,鼓起屁股,和发情期的动物一般,尽量让阴唇引向那不该用作自慰的硬物。
性欲在灼烧她的神智,让她几近要晕,脸蛋宛如红扑扑的大苹果,双目无神却狰狞地睁开,空洞地盯着眼前的一点,满脑子享受下身传来的快感。
但是,还不够,还差一点。
她自觉浑身不自在,无法有效率地达到顶峰,像是欠缺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蓦地里感受到足底残留的痒感,她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什么,旋即重整架势,阴唇稳定地对准马桶盖边边的夹角,同时上身前倾,顺势把手送到她的脚丫旁。
她尽量把厚实红润的足弓撑开,使脚心位置紧绷,处于最不设防的,同时也是最怕痒的状态,随后手指攀抓在脚背,而指尖恰好容许她刮挠自己的脚心窝。
她成功了!
大概是刚才的经历予以她启发,她的脚本就极其怕痒,用自己的手指作搔挠,恰好不会让她笑得打断自慰的节奏,而现在,距离成功自慰只剩最后一块拼图。
她一边磨蹭阴部,一边搔挠脚心,一边闭上眼睛使劲儿地幻想。
在脑海里,各类场景交互交杂,随后逐渐显露应有的轮廓和线条。
她被赤裸地捆绑在一张大床上,手脚被绳子绑住大咧咧地分开。
林音帆的模样逐渐显现,表情有些轻蔑,却带着无尽的温柔,缓慢地爬上床,如先前赵骊颖的动作一样,捏住她的脚腕,伸手到她最敏感的脚心,轻轻地搔弄着。
——小贱种,一直在想我对吧?你的脚心就真的那么饥渴嘛?
——林姐…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虽然浑身都怕痒的,可…可怕痒的…还是…还是脚心窝啊!其他的都可以…可唯独脚心…脚心不可以碰!
——哦?既然如此,那我可得好好试试了。
——林姐…林姐!不,不可以的!
与此同时,她的胯下摆弄的幅度迅速加快,动用着腰肢和臀部的所有肌群,只为更快地磨蹭阴唇,软糯的小手也不停歇,化作勾挠状轮番划过那脆弱的足心,阵阵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且逐渐汇聚在下阴,仿佛那里快要爆掉般,积累着将要泄洪决堤的分量。
一边幻想林音帆的身姿,一边挠脚心自慰,若是传了出去,非得被别人说她疯了不成,可碍于天生的抖M体质,寻常的蹭下体无法轻易满足她,加之在在赵骊颖的调教下,如同那巴浦洛夫的狗一样,少女的神经回路被悄然改造,在性高潮时,凌辱和瘙痒二者缺一不可。
而目下正是关键时候,她必须铤而走险,在这般狭隘的厕所内,以非常不得体的姿势,一次一次地把盆骨前倾后移,像是要把自己的淫水磨蹭在马桶的每个角落,把自己淫荡的模样刻在这小小的空间才满足。
随后,她感到了什么,这种感觉此前也感受过,但这次是她主动触碰这禁忌,因之更为清晰。
她的呼吸压制不住地急速,肌肤一片赤红,上头冒着豆儿大的汗珠,宛如刚跑完长跑。
少女张大嘴,在极度高昂的亢奋中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任由着娇躯在激动中剧震。
她的身体发出一阵痉挛,忍耐到现在的快感一次性泄出,沿着脊柱冲到身体各处,把她彻底淹没,猛的挺起身子,脑袋高高的仰起随后,一股半透明状的粘稠液体从小穴溅出,噗嗤一声在粉色内裤挤压出来,湿哒哒的形成一块深色的痕迹。
这天是育成中学建校15年来,历史上第一次,有人在厕所自慰高潮,而历史缔造者,便是这位看似含羞嗒嗒、实则极其闷骚的抖M、名为叶凡凡的15岁少女……
……
【什么?你们,你们干嘛,放开我哇!】
不知何时,两位室友已经悄然绕到她的视野盲区,在赵骊颖的眼神示意下,迅速地钳制住她。
【若无其事地走进来大发阙词,然后还想拍拍屁股走人?】赵骊颖嘴角微微抽搐,缓步朝她慢慢走去,使她眼神中的慌乱更甚。
【你,干…干嘛!人家警告你,不许乱来哇!】
【怎么,开始害怕了?刚才不还很神气的嘛?】赵骊颖阴恻恻地笑道,一手撩起她的下巴,盯着那双欲要逃离的眼眸。
【你,你卑鄙!】紫怀乐强撑其娇羞的小脸,弱弱地骂了一句。
【嗯,是哦,我就是卑鄙,那你又怎么样呢?】赵骊颖淡淡一笑,说罢,也不询问对方的同意,径直扯开她收拢在校裙内的衬衫,冰凉的手掌爬上她的腰腹。
紫怀乐的脸颊迅速变得绯红,想要争辩什么,却如鲠在喉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