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煤矿工作,不同于乡下农田。
在这里,一切都要讲时间。开会学习讲时间,上下班讲时间,吃饭讲时间……
我仗着自身身体素质好,而且懂文化,很快就适应了周围环境的变迁,而且第一批加入了共青团,在第二年成了队团支部的一名支委。
我所在的队是运输队,负责将矿井里采出来的煤炭拉出井下,我是一个机车司机。
我开的机车有点像铁路上的火车,走的也是钢轨,不过钢轨的轨距比较窄,有0。6米,所以又叫窄轨机车。
干了两年的运输工作,因为我个子大,力气大,又有过当初乡下管理的经验,很快就被运输队书记赏识,提拔我当了本组的组长。
众所周知,煤矿是个阳盛阴衰的单位,在这里,女人比较少,除了机关科室、医院、学校,在生产单位女人最多的就是矿灯房、修理间,还有食堂。
我所在的运输队有一个修理间,里面倒是有一些女人。
自从我当了组长,就有时间在上班的时候到处走走、逛逛。
那天,我因为修理一辆机车,跑到了修理间。才一进门,就见到了本组一个工人的老婆,她的大名叫玉莲,在修理间上班。
这个女人是在去她家喝酒时认识的,大约二十七八岁,身体富态,大腿滚圆,腰肢粗壮有力,屁股像磨盘一样硕大无朋。
她一见到我,就笑眯眯的同我开起了玩笑:“你到我们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想找小姑娘?”
我说:“是为了机车修理的事,现在井下机车缺乏,而我们的机车有好几辆都坏了。”
她笑道:“机车会修好的。过来,我同你讲……”
说着,她伸出热乎乎的手,拉我靠近了她。立时,一股久违了的女人香味儿袭击了我。
我同女人之间,离开了巧珍,就没有其他的人了,更何况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煤矿;而现在有这么一个女人,无疑引发了我的欲望。
不过,我还是有所克制,在摸不清对方的思想前,我是不会轻易越雷池半步的,小心驶得万年船么。
果然,在我靠近这个婆娘后,她倾述起她的家庭。
煤矿工作一般都是三班倒,她的老公也一样;而她一般都上大班,早八点上班,下午五点下班。
回家后家长里短的都基本是她在忙活,也没有一个能够帮上忙的;特别是老公上班去以后,待晚间睡下后,独床冷寝的,好不熬人;等到老公休息,因为身体病怏怏的,又不能满足她的需要。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她这个接近如狼似虎的年代,扎实的难过。
她说着,眼巴巴的看着我,一副哀怨的眼神使我难忘,我情不自禁的抬起了手,在她白嫩的脸蛋上仔细的为她揩搽着眼泪,她静静的不做声,任凭我为她服务;看着她小鸟依人的模样,一股柔情也令我下了决心:为她分忧解难。
当然,这种事要掌握好火候,心急不得。
于是,我拿出当年做记工员所练出来的功夫,尽力宽她的心,以至于后来她竟然被我逗得“咯咯,咯咯”直笑。
就这样,我同她熟稔了起来。
以后,我多次到她家,不过都是同她的老公一齐去的,内容么基本都是喝酒,不过我也不白吃他们的,几乎每次都买酒买肉。
一次喝酒的时候,她的老公率先喝醉了,我们七手八脚的把他扶到了里屋的床上后,我告辞着要走。
她走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她还想喝酒,要我陪她。
有这么一个女人一齐喝酒,不也是人生一大快事么,于是,我们重整杯盘,喝了起来。
这个女人的酒量很好,比起她的老公高出了一大截,同我正好旗鼓相当,再加上我们俩人比较谈得来,有许多共同的话题,于是俩人越喝越高兴,很快一公斤酒就下去了,她还嚷着要酒喝。
我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对她说:“玉莲大姐,下回再喝吧。”
她伸手搂过我的脖子,对着我的耳朵说:“大兄弟,我给你说句悄悄话,我同他都没有喝过这么多酒,你说是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你。”
说着就在我的脸上热辣辣的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