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脆弱了吧,过个敏就没有?活路?你看看医院里那些人,生了病仍旧保持着积极向上的阳光精神,和病魔勇敢斗争。你四肢健全身体健康,又长这么漂亮,必须活到120岁给地球谋福利。”金丞绕到他面前。
江言又转过去,来来回回不让他看自己的面容。“你别和我说话,我怕我控制不住动手宰了你。”
“我是真心实?意和你道歉,你要是想宰了我早动手了。”金丞也不是很怕他,“那你说,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这是你说的?”诶,江言一下子扭头了。
完蛋,这哥们儿不会?真要钱吧?金丞咽了咽唾沫:“你先说。”
江言的嘴皮都开始发痒了。“给我打饭,给我打水,给我按摩,给我洗衣服,伺候我一个月。”
“太过分了吧?”金丞反抗!这是什么新型的奴隶制度!必须打倒!
江言的眼尾立即发红,像受到了莫大欺辱,像承受着巨大打击:“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对我,不是真心跟我道歉!”
他这样说完,金丞内心忽然多了一层负罪感,自己这是干什么了,突然就成了始乱终弃的渣男,还是那种?“抛妻弃子”,把江言玩完就扔的类型?
“行行行,我给你打饭去,你别掉眼泪了。”金丞服了,真受不了这大小姐!
这天晚上江言是在宿舍里吃饭,吃饭的时?候金丞去帮他打了水,洗了运动毛巾和队服T恤,就差再给他刷刷鞋。晚上训练时?祝白白先冲过来,围着大师兄左看右看,心痛难当:“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被?人害了。”江言直言不讳,名里有?“言”的人什么都敢说。
“谁!”祝白白气得头发丝发直。
“金丞。”江言看了一眼不远处。
金丞正在和别人静态压腿,对着别人敞开了大腿。呵,“风尘”又要和别人套近乎。
“我就知道!”祝白白在问之前已经有?了答案,“那你现在怎么办?吃药了吗?”
“不用吃,两三天就好?了,周队医说的。吃药要报备,而且抗过敏的药物还容易导致嗜睡,我不想影响训练。”江言在师弟面前永远刚正不阿,拿出了大师兄的风度来。不一会?儿祝白白走了,陶晴绿拎着一盒酸奶走了过来:“听周队医说你过敏了?”
“把酸奶拿远一点,我应激。”江言根本不想看那个瓶子。
“我这还好?心好?意给你买的呢,来,我看看。”陶晴绿从小和他闹习惯了,一上来就拽下了江言的大口罩,“我的天啊,疼不疼?”
她想用手摸摸,因为两个人太熟悉了,所以?手指尖碰到江言鼻尖上时?江言也没躲,只是垂着眼睛叹气:“不疼,就是丑了。”
“不丑,你就算脱皮了也是最帅的。”陶晴绿大大咧咧地劝。
江言马上瞪大眼睛:“我脱皮了?”
“过敏到最后都会?脱一点点,一点点……”陶晴绿边说边往后退,“那个,我去训练了啊,师兄你别担心,么么哒!”
说完,惹了祸的陶晴绿跑了,留下一个原地裂开的江言。还会?脱皮……脱皮……脱……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