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白白原本和江言贴着站,一下子被挤到一边去了。怎么回事啊,金丞他干嘛总是粘着大师兄?
“你想听好听的,还是不好听的?”江言笑着问。
“好听的。”金丞心想我傻啊,我为什?么要听不好听的?好听的话我当真,不好听的我当你放屁!
“你很敢打,这点特别好。现在国际高手很多,有时候他们交战最大的劣势不是技巧差距而是心态差距。”江言点评。国内需要金丞这样的人,上了场不怯场,小猎豹一样,敢追敢咬,特别活泼可爱。
“哇塞,你给我评价这么高?”金丞飘飘欲仙了,“那……不好听的呢?你说说。”
“你偷学?我的动作,品行不端,人品堪忧。”江言一边说一边掏兜。
“天下武术一大抄,看你会抄不会抄……”金丞还没说完嘴里突然被塞满了,“呜……唔!”
“自己的芒果?核自己叼着,你下次再敢抄我,我就要抄你了。”江言眯眯眼笑起来。
“唔……”金丞用?舌尖顶着芒果?核,好不容易将?它退了出来,“你干嘛把它往我嘴里塞,齁脏的。”
“这就脏了?哼。”江言看向远方,说得仿佛漫不经心,“我还没把它塞别的地方去呢。”
塞什?么?你个土鳖,连“芒狗”都不知道。金丞爱惜地抚摸着芒果?核上的小绒毛:“你就不待见我们孤儿寡母吧,等?我好好把孩子拉扯大,你别哭着让它认你!”
江言歪了歪脑袋,并不当回事。祝白白倒是听得心惊肉跳,他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什?么孤儿寡母?
等?到上午的训练结束,周英华和王逸一起吃午饭,刚好撞上了打饭的许明。许明很忙,打电话安排好了国家队的运动饮料分配,然后一抬头:“呦,你俩一起呢?”
“既然碰上了,咱们就一起坐着吃吧。”周英华干脆挨着他,顺水推舟地问,“我先告诉你,金丞这孩子还没磨炼出来呢。”
“你怎么这么说?”许明反问。
“他现在体重还没恢复,你别太急。”王逸补充。
许明给嘴里塞了一大口米饭:“你们以为我想直接保他进来?想得美,你们也不看看现在是谁把门儿呢。”他又?指了指上头,啧啧摇头,“严得要命。”
“严也没出成绩呐。”周英华调笑一番,“不然你也不张罗国训队的事了。”
“说心里话啊,我是真看上金丞那小玩意儿了。”许明实话实说,“我就喜欢这种淘气的小孩儿,敢打,打得很机灵,眼珠子一转就是一百个心眼。他基本功又?好,不像我们队里那谁和那谁,控个腿像描边儿一样,全身毛得没眼看。基础好的孩子往上发?展不会太差,我喜欢他,给我吧?你给我一个好苗子!”
“你说给就给?”周英华反问,“你有多大把握?”
这回许明不吭声了,像是压了一块巨石,那口米饭也久久没有嚼完。
此时此刻,金丞正吹着口哨在男洗手间里刷他的“芒狗”,要洗得干干净净,芒果?核上的毛毛才能柔顺光亮。洗完之后他准备离开,没想到洗手间的大门就像南天门一样,巍峨不动!
怎么回事?金丞又?试着推了推。
还是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