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御史哆嗦着拿着这些文书,转头看向百官中的一人,却见那人却好似没有看到他一样,一动不动。
当即,王御史就知道了自己的下场。
颓然的跪倒在地上,高声道:
“臣,无话可说!”
朱由校冷哼一声,随即道:
“既然无话可说,那便是你诬告魏伴伴。
靠听流言,便随意诬告,那便自今日始革了你的官身,今生不得复起!你回乡去吧!”
王御史浑身一抖,心中悲凉,正待谢恩。
这时候礼部尚书李思诚站了出来。
“陛下且慢,臣以为陛下此惩不妥!”
众人立即将目光都看向了他,朱由校也是如此,当即便问道:“李爱卿觉得哪里不妥?”
李思诚面对众人的注视,面不改色道:
“回陛下,王御史虽言了不实之事,但风闻奏事本就是御史言官的本职工作,乃是自太祖时期便定下的祖制,陛下不应以此事定王御史之罪,否则与闭塞言路何异?
若是如此,他日还有谁人敢畅所欲言?还有谁人敢不畏强权发声?
陛下,处置王御史只是小事,但言路闭塞这可是关乎国朝的大事!
臣以为,王御史只当小惩便可,就罚他半年俸禄以儆效尤如何?”
朱由校沉默了,看向了魏忠贤。
魏忠贤露出了一抹勉强的笑容,看着就像是宝宝委屈,但是宝宝不说的样子。
朱由校叹了口气,罢了,毕竟魏伴伴还是给朕弄来了银子。
当即便面色一肃进而道:
“虽太祖言御史可风闻奏事,可却也当有一定实证,王风身为御史未曾证实事情真假,便武断认定他人有罪,这是不可取的,也有其失职之处。
故而虽官身得以保留,但小惩大诫却还是必须的,这样吧除了罚俸半年外。五年之内王风不得晋升!此事不必再议,朕意已决!”
李思诚眉头皱了皱,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退了回去。
而王风也只能苦涩的高呼:
“臣领旨谢恩!”
毕竟保住了官身,还要什么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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