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忍，但李氏看着还在肿胀的脸，心疼不已地冲上前。
“你怎么能这般对我儿子，你的夫君？！”
“呵。”
凌琼月只扔下这么一句，后退右侧一步，继续朝前走去。
李氏被她目中无人的模样气到，浑身颤抖不能言语。
只可惜这番模样，凌琼月依旧不在意，甚至脚步不断加快指向将人甩开。
老太君察觉不妙，自然不会将人放走，手臂猛然抬起正好挡住她去路。
“你今日若是不给个交代，就休想离开！”
“我做了何事，为何要给交代？”
凌琼月身子微弯，做出一副为了方便老太君听清才低头。
只是在她忍不住后退拉开距离时，人已经再次绕开，快步朝院落走去。
李氏好不容易回过神，就看到老太君身体颤抖，生怕人气到连忙伸手将人扶住。
“您不要动气，她不是寻常女子，根本不懂所谓的规矩。”
“那，那也不能这般，若是被别人看去，我们顾家的脸面要往哪里放？！”
越说越气，老太君身体摇晃两下，就被下人慌乱地送入房中休息。
顾元看到这副模样，自然不会离开，跟着走入房中。
看着她将参茶喝下，这才缓缓坐到桌边。
“还请祖母不要动气。”
“不动气？你看看你的脸，这让我要如何不动气？！”
老太君气愤不已地抓过茶杯，竭尽全力扔至地面。
破碎的瓷器飞溅，透过衣服刺入小腿，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但她并没有因为东西碎裂泄愤，只不过因为手边没有东西，气愤至极地躺在床上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