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往凌渡脸上瞅了好几眼。
而凌渡也像察觉到了一样，对着他笑笑。
“那你们后来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吗？”葛千意不死心地问道，她才二十岁，还对浪漫故事没有脱敏，“你那时候是真心喜欢他吧？”
凌渡微微笑起来，眼神望着虚空中的某一个点：“是啊，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他，想过要跟这一个人一直走下去。”
那时候他比葛千意还小一点，天真得简直令人发笑。
不过他很快就把话题从自己身上扯开了，笑吟吟地看向许琮和夏焰。
“你们俩呢，谈过恋爱吗？这桌上就剩你们俩没讲了。”
夏焰跟许琮坐在一块儿，反正节目也录制到了最后，夏焰明显放松了许多，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露出修长的脖颈，胳膊的线条也流畅有力，一双桃花眼明明无意识也在放电，因为喝多了酒，嘴唇和脸颊都很红润，眼睛也像泛着水光，杀伤力更强。
听到凌渡问话，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挑了挑眉，“嗯”了一声。
效果直接翻倍。
葛千意被这眼睛扫到，半真半假地捂住了胸口，连说了几声造孽。
许琮就比他清醒多了，虽然喝得酒也不少，一点也不上脸，仍旧是平时冷淡的样子。
他在团里本来就是走清冷路线，出席活动也没有个笑脸，但是这种矜持的风格反而格外讨他粉丝喜欢，迷得死去活来。
他现在坐在夏焰旁边，完全是另一种形式的俊美，像名家手下的雕塑，脸部线条干净利落，眼眸深邃，无情也动人。
这两人靠在一起，抛开恩怨情仇，任谁也得承认实在养眼，随便一帧都能截去当海报，说没有初恋都没人信。
胡非已经唯恐天下不乱地敲起了杯子：“快快快，老实交代，你俩已经不是初恋的问题了，你俩得交代到底谈过几个？”
夏焰笑起来，他向后靠去，许琮的胳膊就搭在他的椅背上，他这一靠就靠在了许琮的胳膊上。
两个人谁也没觉得不对。
他看了许琮一眼，又看向胡非，笑着道：“那你可就猜错了，我跟许琮到现在都没有初恋。”
“什么？！”
“不可能！”
“胡说八道。”
其他人根本不信。
连不远处的节目组都跟着发出了几声质疑。
“真的啊。”夏焰笑着又说了一遍，眼睛还懒洋洋地盯住胡非。
胡非被看得心慌气短。
那双眼波涟涟的眼睛，像一缕潮湿的雾，明明充满攻击性，却又让人沉沦。
他作为一个beta实在难以抵挡，心里嘀咕这些alpha也太嚣张了，十分丢人地抬手挡住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