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容一惊，下意识的说：“什么。。。这个。。。！”
高老头摇头说道：“昨晚你们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我老头子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低下头，“对不起！”
高老头叹了一口气，问：“你还确定要去黑市吗？”
“我在棉北生活了几十年，很少听说去了黑市还能活着离开的人。”
“阿程是我亲眼见到的，唯一一个活着离开黑市的人。”
“但是，他的下场你也知道了。”
“就算有关系进入黑市，能达成心愿，活着离开黑市的几率也不足一半。”
我抬头看向高程，高程脸上挂着苦涩的笑容。
我转头看向高老头。
高老头则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坚定自己的信心。
“我一定要去黑市。”
高老头用隐含怒气的声音问：“为什么？难道就为了别人，可以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吗？”
我咬着牙说：“为了我妹妹，我已经放弃了国内的一切。”
“沙拉能活到现在，已经有人为她心甘情愿付出了生命。”
“而潘生，为了他的女朋友，在园区里受尽了酷刑的折磨。”
“如果我们现在放弃了，那为我们牺牲的人，我们所放弃的一切，不都成了笑话吗！”
这一刻，之前动摇的决心，再一次坚定了起来。
高老头一双苍老的眼睛看着我坚定的眼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阿程！现在她，就跟当初的你一样啊！”
“当初，为了救你妹妹，你做出了跟阿梅一样的决定。”
“现在，你后悔吗？”
高程抬起头，痛苦的说：“我只后悔没有早一点去黑市。”
高老头摇摇头，说：“所以，她们也不会后悔，你把知道一切都告诉阿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