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所以？」
负责人：「昨天说过要交税，今天也该履行了吧。」
司月笑了下：「奥~对。」
负责人双手一摊：「昨天你们卖的好，这税得好好算，这样，您跟我们走一趟，我们好好聊。」
司月：「今天卖完了一起算。」
负责人急了：「那不行！」
触及到司月冷淡的眼神，负责人莫名心虚，声音降了一个度：「你卖出的货太多了，必须现在结。」
「那我这生意不做了？」司月歪头，扯了扯嘴角。
听见这话，身后等了一大早上的顾客全都不干了。
「喂，你什么事儿啊就要把人家带走？交你个大头鬼税！等一天就不行吗？」
「就是！你等一天不行吗？我们都在这等多久了？！你说带走就带走？」
「平时耍威风就算了，看人卖的好了，来抢东西吧！」
「老板，你可不能跟他们走，就是要敲诈你！」
「没错，我就在这卖过东西，这姓郭的就是可劲敲诈！不给他贿赂他就难为你不让你卖！」
负责人回头瞪一眼最后说话的，小商贩一缩肩膀，回到人群中。
司月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司月：「等卖完，再说？」
负责人满脸着急，还要再说什么，兜帽男伸手拦了一下，「好，就等卖完。」
司月挥手，把这两人及随从们全都赶走，其他客人见状，纷纷后退，给司月留出一片摆摊的空地。
等一切搞好，办卡的办卡，购物的购物，井然有序。司月刚闲下来，远处噔噔噔传来一道激动的喊声。
「月老板！月老板！」
嗯？司月回头，这声音有点耳熟。
「是我啊是我！」人群中挤出来一个人，正是许久不见的汤杰。
汤杰都快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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