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由。」他直截了当地拆穿她,「你跟着我走进书房的时候,就应该设想过现在的局面。」
沈月灼瘪嘴:「我没有,你污蔑我。」
「那你应该知道,我生气了,要哄好并不容易。」
她抿着唇不吭声了,脸颊涌上一片躁红。
褚新霁很想继续扣住她的下巴深吻,他尚且留有馀地,她就已经快要招架不住,明明先前已经告诫过自己,要浅尝辄止,要隐忍克制,留有足够的馀地,让她适应这样的转变。
但吻上她唇瓣的那一瞬,他才发现自己二十九年来的禁欲自持都显得荒唐而可笑。
这些年来,他要做的是学会压抑自己的欲望,收敛可能被人窥探到的情绪,用层层伪装包裹,没有软肋,亦没有逆鳞,撑起整个家族的兴衰与繁旺。
但是现在,他开始贪心,逐渐不满足于现状,任凭自己被汹涌而热烈的情绪裹挟,想要她也爱他。
只爱他。
褚新霁:「难受的话告诉我。」
「别一个人憋着生闷气,回头又委屈怪我。」
沈月灼的臀被他拖着,半抵在桌台前,整个人没有支点,只能依偎在男人强有力而坚实的臂弯中。
她心一跳,下意识糯声道:「桌子太硬了。」
这句话一出,沈月灼立马抿唇收声,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浑身都烫,属于成年男性的热意像是要将她烘熟,她后悔自己说话不再像从前那样谨慎。
褚新霁没说话,只低『嗯』了一声,抱着她落座。座椅是黄花梨圈椅,造型质朴,价格却不菲,当初还是费了好些劲才从胡同巷子迁出去的一位收藏家那买过来,据说如今市价已过七位数。
她环侧坐在他腿上,小腿同他冰凉的西裤布料磨蹭。
褚新霁单手懒怠地倚在椅侧,衬衣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锁骨和喉结,薄唇淡抿着,整个人透着一股松弛,若有似无地散发着魅力。
沈月灼也是现在才发现,原来男人的锁骨也可以这么好看。
隐约记得帮他上药那天,宽阔而遒劲的胸膛肌,再往下延伸,则是块垒分明的腹肌,充满着张力。
只可惜,这些都被掩藏在单薄的白衬衣之下。
沈月灼想到这里,赶紧打住胡乱飘飞的思绪,目光在他流畅而锋利的下颚线停留,「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想亲了就跑,做个不负责任的渣男?」
回答她的是男人从喉间溢出的一声嗤笑。
在谈判这件事,沈月灼承认自己没有足够的耐心,对方什么都还没有说,她倒是先怂了,「对不起,刚才的言辞有点激烈。我绝对没有骂你的意思,你别误会。」
褚新霁眉眼轻皱,抬起她的下巴,周身溢出丝丝危险的意味,「吻了你几次,有数过吗?」
「没有……」
他似笑非笑,「都不记得有几次,就敢光明正大地赖上我?」
沈月灼生出一阵恼意,「不许说了!」
温沉的视线罩住她,将她的窘迫尽收眼底,「所以是不要我负责?」
乌墨色的瞳孔转动,沈月灼反应过来他在跟自己玩文字游戏,骄矜地别开脸不肯他,像一只高傲到无法无天的布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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