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新霁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搂在她腰际的手臂蓦然收紧,不加掩饰地向她逼近。
她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就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上来,一切如此措不及防,她被这个充满情与欲的吻所蛊惑,双眸染上迷离。
男人如玉般的指腹轻掀开她的裙摆,以往这个时候他都会以吻封缄,此时却仅静默地凝视着她。
「月灼,我教你,狐尾是这么用的。」褚新霁抱着她站起身,让她赤着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含住她的唇。
虽说前面做了些许准备工作,但时间太短,尚不及泛滥的地步,沈月灼浑身绷紧,眼尾因难以适应溢出了生性的眼泪。
褚新霁斯文而克制地吮咬她最敏感的耳垂,掌心锢着她的腰,温声细语道:「腿抬起来。」
狐尾根部到底不够柔软,他担心伤着她,不过按尺寸来看,远不及他,因此只要他先让她适应,也就不必担心。
沈月灼咬着『你』字『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褚新霁灼热的气息喷进她耳蜗,「做了这么多次,怎么还是这么难进?」
「还没戴……」她颤着嗓,秀气的眉毛轻轻蹙起,指着茶几抽屉的位置,杏眸半阖,「你快出去。」
褚新霁本想即刻离开,谁知竟然高估了自己的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对上她蒙着雾气的眸子,喉骨难耐地滚动。
「再等等,就磨一会。」
他的嗓音哑得厉害,隽磁地刮过耳畔,宛若在呢喃情话,唯有幽暗的眸子仿佛藏匿着欲壑难填,沈月灼听得身子全酥了。
谁知他竟然真的守信,退出去的那一刻,沈月灼迷蒙的双眸中闪过疑惑,心脏也跟着莫名失落,她偏过眸去看他。四目交接,她带着一点哀怨的眼神,勾得褚新霁喉咙发紧。
「别急。」
沈月灼眼瞳微微睁大,待看到他将狐尾根部抹上一片水色时,脸颊浮上酡红。而那抹晶莹,自然取之于她。
下一秒,他温和而耐心地引导着她,看着她寸寸吞入,直到漂亮蓬松的狐狸尾巴垂在她修长白皙的腿边。
环在腰际的手松开,没了支点,沈月灼不得不站稳脚跟,异样的感觉攀至全身,等她抬眼时,他已经退至离她几步的距离,狐耳发箍也不知何时戴在了她的头上。
她像一只真正魅惑人心的狐狸,娇艳的面庞犹如荼蘼盛开。
褚新霁长身玉立站在对面,「月灼,过来。」
沈月灼一步也不敢挪动,偏偏身体异常酥软,她求助般地望向对侧衣冠楚楚的人,豆大的泪珠凝在眼眶,可怜兮兮地朝他伸出双臂。
她似是说不出话来,纤细的足踝犹如蹁跹蝴蝶般轻晃,蓬松的粉白色的狐尾也随之摇曳,浑然天成。
比喝醉酒时的媚态还要娇憨。
褚新霁:「要我抱?」
她咬着软唇点头,大脑也雾蒙蒙的,生怕自己摇摇欲坠。
男人步伐迈动的细微声响,宛若鼓点般震着沈月灼的耳膜,让她连耳尖都跟着发麻。
「以后别买这些东西了。」褚新霁终于靠近,扶稳她的腰,掌心抚上那条毛绒绒的狐狸尾巴。
很奇怪的是,她竟然能感受到他的动作,仿若这条狐尾属于她身体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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