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这么贵的游轮给她,就已经够高调了。等她回到京市,指不定被大家在怎么调侃打趣,虽说都是善意的揶揄,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听到这里,褚新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小姑娘在撒娇,少女心思黏糊,想坐又不好意思。
他平静地注视着她,指腹在细腻柔软的腮颊边轻点两下,「船舱里没有不干不净的外人,就算有,也没办法靠近这层。」
两人靠得极近,沈月灼站在他岔开的长腿中间,穿着肤色丝袜的腿腹紧贴着冰凉的西裤,布料之间摩擦出了热意,她不知为何觉得有些耳热。
她似乎明白了他这句话的含义,咬着下唇,又怕是自己多想,「那我们晚上要在船舱里住吗?」
褚新霁的热息落在她颈侧,「你没有出过海,也许会晕船。」
「更何况我们的行程暂时没有计划航行。」他静默地凝视着越来越红的耳垂,手掌握住她的腰,「还是说,我给你的新鲜感已经不够了,所以你想尝试更多体验?」
「我才没有这么想……」她羞得面红耳臊,「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半句话还没说清楚,小姑娘就悄然止了声,只顾着拨弄他的领带。在他出差港岛的日子,她换了新的美甲,宛如鲜嫩多汁的蜜桃,点缀的蝴蝶甲片偶尔覆上他的喉结,状似无心,却又像是挑逗。
褚新霁轻咽喉结,干脆将领带扯松,顺手扯下来缠住她胡作非为的手,沈月灼还处在深思游离的状态,等反应过来之际,双手都已经被他用领带缠拢在一起。
或许是怕绑得太紧了伤到她,领带结虚缠住她白皙的手腕,沈月灼欲抽手,才发现这个结大有玄机,刚好卡在手掌处,没办法借力。
「你干嘛!」她扬起眉毛,张扬的语气也没什么威慑力,「解开。」
褚新霁:「自己解。」
「不就是无聊玩一下你的领带吗,霁哥好小气……」或许是心里有鬼,沈月灼埋怨的腔调也低低的,像是羽毛挠过他胸口。
「你玩的可不止我的领带。」褚新霁好心提醒,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脖颈也因此而仰起,指向被她的指甲划出的痕迹,「证据确凿。」
证据确凿,自然要抓捕罪犯。
话音落定,褚新霁一手扣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捉住领带,使了点巧劲,往里一拽,沈月灼措不及防地跌入他怀中,他轻松用臂弯圈住她,长腿也往里收,完全的防御姿态,碾碎断绝了她逃离的希冀。
沈月灼今天穿的是半身短裙,下摆缀着一圈白色软毛,外层是软皮面,贴紧里侧则是厚厚的羊绒,既好看又保暖,只是这样的姿势,短裙难免绷着,没办法像以往一样环住他的腰。
褚新霁漫不经心地将手掌覆在她的大腿上,将短裙往上推。无名指上戴着闪耀的钻戒,戒托剐蹭着单薄的丝袜,让沈月灼心跳随着那细微的声响阵阵发悸。
他像是有着与生俱来的掌控欲,即便是这样近乎于调情的动作,也并不显得轻浮和浪荡,反而让人萌生出期待着那双眸子染上情潮的渴望。
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黑曼巴,亦是深渊里沉睡已久的索隆之眼。
蛊惑着沉沦,下坠。
沈月灼以为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坐在他腿上,因此没有做出太大反抗,谁知他的手竟还在往上移动,指腹轻捻起那层薄薄的丝袜,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下一秒,她听见了裂帛声响,在沈月灼错愕的目光中,他撕碎了她的丝袜。
他曲起指骨,惩罚似地往里轻顶。
「放心,不会在这里做。」褚新霁说着安抚她的话,毫无预兆地吻上了她的唇,捉住那条早已揉出褶皱的领带往上抬,沈月灼因此而挺起胸腹,宛若投怀送抱般贴上了他坚实有力的身躯。
他吻地极尽克制,只咬着她的下唇轻柔慢缓地含吮,幽暗的瞳孔注视着她因手臂被高高举起而拱起的纤柔颈线,她这样子实在是太乖了,仿佛任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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