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骄傲地扬起下巴,表情灵动,褚新霁疲惫的情绪都被这份明媚感染,又不免担心小姑娘委屈,「力所能及就好,也别太为难自己。」
沈月灼抿唇:「实在没办法的话,我还可以争取啃啃霁哥。」
她说的啃,也包括字面意思,沈月灼眼瞳里转动着狡黠的光,蓦然凑近他,在他饱满锋利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
力道不重,自然不会留下什么印子。
褚新霁喉结滚动,倒也配合她的动作,只不过眼底的幽暗更甚,宛若暴风雨前的海面般压住她。
沈月灼心中警铃大作,正要逃跑,腰臀却被他用力按住,彼此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穿着依旧体面,隽冷的五官轮廓似乎还带着点冷峻的味道,同身下苏醒的猛兽形成强烈的反差。
偏偏他今天还带着那副金丝框眼镜,镜片折射出蓝调碎光。
「怎么不继续啃了?不敢?」
沈月灼放缓了呼吸,快要被那久违的热意烫化,昨晚那通暧昧缠绵的电话勾起的难耐仍旧历历在目,仿佛陷入那充斥着侵略性的视线中,双颊都跟着发烫升温。
「我丶我要走了。」她不敢再耍小心思,毕竟她撩他的本事很大,真把人惹怒了,在办公室里做出什么也未必没有可能。
她依稀记得,之前她厚着脸皮让赵特助带她参观总裁办时,曾提过一句,墙边的柜子是道旋转门,推开后,里头做了个隔间,放着一张床,供褚新霁小憩用。
不过褚新霁没有午睡的习惯,因此那个房间长期闲置,不曾有人踏入。
沈月灼想到这里,愈发觉得危险。
褚新霁喉结滚动,勾住她的下巴,「再叫一声阿霁就放你走。」
「或者,吻我。你选一个。」
他这个人真的很坏,每次让她做的选择里,必然有一个是接吻。沈月灼脸蛋红扑扑的,在他怀里踟蹰半晌,才对上男人英俊的面容,嗓音如蚊呐般。
但他听清了。
一声娇嗲的,宛若撒娇般的低吟。
他恐怕要食言了,不想放她走。
想把她衣服扒干净,摁在昏暗的隔间里,在所有人午休的间隙,和她无声地黑暗中做。爱,要她欢愉到濒临极致时,也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失控绷紧,只在他怀中,被他尽数吞没。
这些下作的想法刚冒出来,褚新霁就开始感到罪恶。
沈月灼甜腻腻地叫完阿霁,主动踮起脚,将温软的唇压在他的唇上,本欲一触即分,却被他用力扣住后脑勺,占有般地攻城掠地。这个吻比先前还要凶,她很快沦陷,双腿发软,脸颊也染上一片霞色。
不过并未持续太久,褚新霁褚新霁亲自开车送她回沈宅,同沈歧和沉曼铃寒暄,又留在沈宅用了晚餐才离开。
她的手一直被他牵着不肯放,因此湿黏的内裤也没法换,又被他时不时用掌心拖住后腰,力道合适地揉按着,心猿意马到了极点,如坐针毡。
等他走后,置顶聊天框发来消息。
[霁:今晚记得给我打电话]
沈月灼羞愤不已:[你刚才绝对是故意的!!]
[霁:我怎么了?]
故意把她亲出感觉,在她身上撩拨,又不负责售后。
沈月灼气鼓鼓地发现,自己完全玩不过老狐狸。知道她不好意思跟他说,人家揣着明白装糊涂,等的就是她主动。
她决定扳回一城,给他发消息:
[内裤黏了一下午,好难受(猫咪哭泣。jpg)]
正在开车返程的褚新霁看到这条消息,心念无可规避的乱了。
他找了个车位停稳,无奈之下,回她:
[下次给你赔罪]
沈月灼没有再打扰他,从赵檐每日发过来的行程表里仔细研究了一阵,瞅准褚新霁回集团加班的间隙,趁着父母入睡后,溜回了湖心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