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新霁沉吟片刻,绵密丰富的泡沫伴随着温热粗粝的手掌,从她纤薄的双肩,一路绵延往下,直至她泛着绯色的脚后跟,力道明显轻柔了许多。
醒目到难以忽视的热意,从腰际松离,沈月灼紧张到不敢乱动,直至仅能望见他屈身而蹲的背阔肌。
在为她服务这件事上,他的耐心以及情绪都稳定到让她羞赧,饶是对外号称骄矜,她也有些不好意思,颤着嗓音道:「霁哥,你其实不用这样,我自己可以。」
须臾,褚新霁重新站直了身体,低眸瞧她,「我知道。」
「刚才看你累的都不想弯腰,我控制不住心疼罢了。」
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沈月灼脸红得更彻底,可是让她说她来帮他,她又做不到。
褚新霁似是一眼看穿她的想法,温声道:「月灼,不必勉强自己。」
沈月灼经不起激将法,扬起下巴,命令道:「你转过身去。」
褚新霁很配合她,宽阔的脊背如黑影般压下来。
没了那股压迫感,沈月灼瞬间自在不少,沐浴露是按压即出泡沫的设计,她挤了一大团在手心,学着他的手法慢慢地裹上他的背,刚开始还觉得挺好玩,直到停留在腰际,不敢再往下。
褚新霁转过身来,长睫沾着水汽,眸色比先前黯了不少,带着浓重的侵略性。
沈月灼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抹了沐浴露的柔夷滑腻腻的,愉快地抚过他的胸肌和腹肌,沟壑分明,摸起来的手感也很好,她觉得很有意思,更加肆无忌惮地滑过来滑过去,俨然没有发觉,她拂过茱萸时,褚新霁喉结滚动,腰腹绷得像一张拉满蓄力的弓。
体会到乐趣的沈月灼,只顾着经营那几初黄金宝地,自然没有注意到,横亘在眼前的山脉变化。
直到手腕蓦然被他扣住,暗沉的黑眸里涌动着压抑难耐的深晦。
「还打算撩多久?嗯?」
他步步逼近,直至将她抵在瓷砖墙面边缘,握住她的手腕往下,要她触碰他极力压抑的地方。
热气铺洒在她脸上,她早已分不清究竟是水流更烫,还是他更烫,深吸口气,浑身如同泄力般腿软,「说好了只认真洗澡的!」
「是打算只洗澡。」褚新霁覆上她的唇,氤氲水汽将彼此都笼罩其中,「但你频繁触及我的敏感点,难道就没考虑过,会有现在这种情况发生吗?」
混杂了磁性的哑声在浴室里有回音,好听到沈月灼骨头都快酥了。
她如今动弹不得,反应过来,「你的敏感点该不会是……」
「是。」褚新霁承认得很坦然。
水声戛然而止,他抱着她擦净身体,置于婚床里,替她掖好被子,随意披了件浴袍,回来时拿着药箱,细致地替她擦了点舒缓的药膏。
就在沈月灼还在为他什么也没做而疑惑时,他从衣柜里翻出另一件旗袍。
中式的婚服正好也有两套,一套是正儿八经的凤冠霞帔,一套则是风情万种的旗袍。旗袍总共有三件,另外两件开叉有些高,所以就没纳入考虑范围内。
沈月灼眨了眨眼,有些迷茫,「晚上还需要出去见宾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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