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导演终于想起今晚的主题,他眼神迷离,指着何伶和她身边的女孩说:「来,你俩站起来。」
何伶东西没吃进?去,酒倒是被灌了不少,她摇摇晃晃站不稳。
花尧歪坐着,喝了很多,但眼底不见醉意。他像旧时去馆子里听戏的少爷一样,托着下巴,不紧不慢地欣赏。
大家都在等他发话。
他笑着说:「这还用问我?软那?个演女一,硬那?个去抗刀。」
旁边站得笔直的女孩顿时没了精气神,慌乱地看了眼导演,就算眼神里万般不肯,也没等到他站出来出来说话。
倒是旁边的何伶一激灵,忙说:「我想演女三。」
花尧微微向前探着身体,直视她的眼睛,「为什么?」
「…我很喜欢这个角色。」
「呵~」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气氛瞬间变冷,在座的人?都不敢说话。
半晌过后,花尧暗含讥讽,「你是觉得那?种反派的坏女人?和你自己很像?」
何伶虽是醉酒,却也明白了今天组的这个局,完全?是把别人?蒙在鼓里,单拎她出来当这个小丑。
是为报之前的一睡之仇?
她开始考虑,是否真?的甘心放弃这个机会。
答案是不甘心。
她不年轻了,和迟念说得再不成就回老家结婚,玩笑里掺着真?心,如?果这次没演上,只剩两个选项。
一是离开林江,去南方找机会。
二是继续演短剧,榨干青春和热情,然后被淘汰。
何伶恍惚看到未来一片漆黑,当下正处在重?要的转折点,她不能随心所欲,该低头时就得低头。
她说:「是,我们很有共鸣。」
花尧颔首,一秒回归正经,「既然如?此,关?于这个角色的细节,我想单独和你聊聊。」
导演秒懂,马上给今天的饭局做收尾,「那?今天就差不多这样,过几天试妆,到时候再正式敲定。」
说完,大家都有眼色地站起身,只有花尧,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眼神就没从何伶身上下去过。
旁边的女孩收拾好?东西,离开前捏了捏她的手?臂,轻声耳语:「你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吧?」
何伶「嗯」了一声。
他应该是想叙旧。
*****
酒店顶层是总统套房,半个房间被落地窗环绕,透明纱帘半掩着,微风吹过,墨色玻璃倒映着室内的旖旎。
何伶是被他从包房里拉出来的,一路电梯直上,推开门,身体猝不及防被男人?抵在门后,带着酒气的吻铺天盖地。
饿了半个月的后果在此刻显现出来,她手?臂无力,推搡抗拒的动作反倒像欲拒还迎,氧气耗尽后,她彻底放弃反抗。
唇上温热有力,男人?整个身体压下来,恨不得把她镶进?身体里,距离如?此紧密,她自然感受到某处的异常。
「唔…」她喘不过气,发出声音后,脸颊被捏住,牙齿被迫打开,迎接他久违的巡视。
花尧专注又热烈,只一个多月没见,仿佛分开数年。
成年人?表达思念的方式赤裸直白,他的手?离开脸颊,顺着女孩薄薄的肩膀向下游走,最?后停在腰间。
他贪婪地亲吻,急躁地抚摸,纤细的腰肢在掌心里扭动,他分出一丝心情,控制自己不要太用力。
她瘦了好?多。
花尧自然而然认为,分开的这段时间她也是痛苦的,说来也是奇怪,他并不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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