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鸢默默的坐到了床头,看着牛福生的睡脸,鼻尖传来一股股的男子气息,即便做法散去了昨夜的淫靡味道消除了欢爱的痕迹,可不知如何又想到了昨夜,一时也是心乱如麻。
也许是苏鸢身上的香气勾起了什么,哪怕是昏迷中,牛福生的腿间肉柱竟然微微的隆起。
苏鸢顿时脸色通红,目光却只敢微微飘去,就在胡思乱想之时及时打住了念头,内心一阵后怕。
看了看窗外,此刻正是骄阳升起之时,天地之间阴阳更始,而自己重新有了肉体不是阴魂之身,若是此时吐纳吸纳阳气又何必需要什么阳精?
想着苏鸢正要起身离开实验一番自己的推论,措不及防却被牛福生一把抓住了手腕。
牛福生昏迷之中却仍不断呢喃着“母亲……母亲……”
苏鸢微微愣住,心头一痛,原来是之前附身在她的母亲身上时残留了一丝气息,再加上那铃铛法器也吸取了自己的一点魂力,让牛福生对自己产生了下意识的错觉。
苏鸢刚想挣扎,可是目光却看到牛福生眼泪不断滑落,顿时心头一软,只能又无奈坐下,明天后天太阳依旧会再度升起,眼下……眼下又何必急于一时?
伸出葱白玉指轻轻的拂去他眼角的泪珠,然后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无论如何,牛福生还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啊,可是却经历了这么多凄苦之事。
父亲早亡,母亲又疯癫至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可代价又是阴阳两隔,又要踏上修炼之路来炼化那铃铛,今后又不知要经受多少……
苏鸢心中充满了怜悯和无奈,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走开。
她轻声安慰道:“你不必害怕,我在这儿。”虽然牛福生听不到她的声音,但她希望这温柔的触碰能带给他些许安慰。
过了一会儿,牛福生的呼吸逐渐平稳,肉柱也慢慢消退。
苏鸢松了一口气,继续守在他身边,默默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牛福生一定是要待在身边的,若是没人指引修炼怕不是要走火入魔,亦或是被铃铛夺舍作为化为器奴。
如若不然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又岂能忍心下手将他打杀了?
自己分明答应过他的母亲来着,好在即便他昏迷着却体态平稳,那邪异铃铛也仿佛沉睡,遭逢大变如今这般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那不知名的邪修被重伤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恢复不过来,但是又怎么能保证今后他不会牵连这一镇之民?
带牛福生离开这里对他对镇上的人都好,到时再让正极盟派修士重点关注下这里自然最好。
不过?
昨夜那么大动静为何正极盟还没有做出应对?再怎么说也应该来打探一番消息啊!
苏鸢面色如常,但是想到这里内心突然抖了一下,自己向来是不惮对人恶意揣测的,所以遇上一件事,便需要整理出无数的预案,要么这一百年来又如何这般心力交瘁只求毕其功于一役,因为自己实在支撑不下去。
可如今正极盟对于这等邪修的处理过慢,倒是让她产生了什么不好的联想。
这窄裙遮掩不到的大腿肌肤陡然传来一股湿热打断了自己的思考,苏鸢低头看去原来牛福生不知梦到了什么,下意识的更加凑近了些,将脸紧紧的贴在自己搭在床边的双腿之上。
感受着湿热的呼吸吹拂在腿上的肌肤,莫名的酥麻之际苏鸢一时更是不知所措。
牛福生贪婪的呼吸着苏鸢身上那一点残存的亲人气息,可是夹杂着淫梦之中那淫媚之人的味道,一时之间交织成一股莫名的感觉,腿间肉柱更是高高翘起,双手下意识的环抱住苏鸢的腰肢,把头搁在她的腿上,感受着自己沉浸在温香软玉之中,那双腿之间的诱人味道却吸引着他不断的往苏鸢的腿间拱去。
本就娇躯新生正是敏感之际,苏鸢被这一抱感觉浑身酥麻,而湿热的喘息更是带来微微瘙痒一般的快感,火热的感觉从腿间蔓延到小腹。
这时震玉珠虽然没有自己动起来,但是这珠子卡在的位置又过于敏感,酥麻的快感如潮让想挣脱出来的苏鸢失去了力气。
牛福生下意识的亲吻着苏鸢的玉腿,同时腰腹下意识的挺着,如同梦中的淫靡映射进现实。
苏鸢又羞又气,却又不敢伤害他,只能按住他的额头,神念联通,默念太上清心经,果然欲念微微消退,而牛福生也安静了下来。
苏鸢松了一口气,内心庆幸之中是一丝微不可查的失落,如同秋叶落地轻飘飘的。
不过看着牛福生对自己如此亲近,苏鸢的内心也产生了一丝柔和,轻抚着他的头发,内心深处升起一种复杂的情感,也许是他母亲残存的影响,也让自己也对他心生怜爱。
两世为人,何曾如此被孩子这么喜爱过,在正极盟为理事时,哪怕后辈修士年岁尚小,甚至都不敢抬头看自己,又谈何亲近?
而更多别有用心之人想在自己身边谋求利益,自己又如何不知?谁也不曾想牛福生一般赤诚。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