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快感,让这个少女甘之如饴的向我索要着。
我捧着一只她的奶,又是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只是这一次主动进攻的我,攻势凌厉了很多。
柔软的肌肤和坚硬的乳头,取代了晚餐成为了盈烟给我准备的最好的美食。
我用鼻子贪婪的呼吸着盈烟的双乳所散发出来的气息,那是一种只有女人才最成熟的时候才会发散的气味,一般来说,这种气味只有产后的女人才会有,而此时,这种气味竟然出现在了一个只有十九岁,还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上。
“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我将头埋在盈烟的双峰之间,支支吾吾的说道。
“胭脂被杀生和尚上的时候,是在哪里做的?”
“后院的泳池。”
“果然是那里,”盈烟断断续续的喘着粗气说道:“从你回来后…一直不肯去那里泡澡,我…我……就知道了。当时,你一定是躲在暗处,就这样看着你的妻子,慢慢……一点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走进了池水中,等待他的男人的怀里吧。”
我没有回答盈烟的问题,嘴里的动作回应着她的话语。
牙齿和舌头,在玉乳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痕迹和唾液,而盈烟的心,也越跳越快。
话已中断,但激情却一直在继续。
盈烟的双乳在我来回游弋的手和不知疲倦的双手和嘴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就像是最好的泥人匠手中的粘土一样产生着各种奇妙的变化。
我掌心的汗珠,似乎越来越多了,少女的胴体,让我有了许久未有的冲动。
我的内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冲动,我突然很想占有盈烟的身体,真正意义上的占有。
即使是此时的案情依然前途未卜,即是从今天晚上开始,真正的腥风血雨就要到来,但此时,我突然想享受一下盈烟给我带来的欢愉。
那天晚上,当胭脂如愿以偿的来到杀生和尚的怀里时,她的想法也应该和我一样。
当时的胭脂,已经是病入膏肓。
所以无论是我,还是她,都把那一次当成最后一次的行乐。
那一次,在杀生和尚肆无忌惮的攻势下,胭脂,终于明白了自己内心的欲望有多强烈。
当她发觉我正在门外的缝隙里悄悄看着她的时候,她的完美的胴体,已经在男人的征伐下,显示出了最完美的状态。
四目相对,我已经不需要再去描述当时胭脂的身体了,唯有她那充满了欲念的表情,让我隔了二十一年,也清晰的记得。
而此时,眼前的盈烟此时好想就像是懂了我的内心一样,在我爬上她的身体的同一时刻,她已经分开了自己的双腿,虽然羞涩,却坚决的将自己的下体张开给了我的肉棒。
她知道,只有当我在她身上得到了真正的满足感,才能发泄出我内心积压了几十年的负面情绪。
被单划落,少女的胴体终于在黄昏的余晖中展现在了我的面前。红色的被单上,一个少女双目紧闭,等待着作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她的双手,一只紧张的抓着枕头的一角,此时她的内心虽然悸动,却是充满了紧张。
而少女的另外一只手,却用力的握着自己的一只玉乳,只是为了更加讨好眼前的这个男人。
然而此时,我却意识到情况不妙,不光是不妙,而且简直是糟糕透了。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的下体竟然软了,本来应该抵在少女秘洞口的肉棒,此时竟然软搭搭的滑了出来,只有龟头上的张嘴处,还在分泌着一点点晶莹的粘液。
这种情况,在我之前只出现过一次,那是在我和胭脂的新婚之夜,胭脂躺在我面前的时候。
只是那时,胭脂的表现就像是一具行尸走人一般让我自己鱼肉,而此时双目紧闭的盈烟,却是在春心荡漾的等待着我的侵犯。
我的内心,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挫折感,伸手再自己的下体重重的捏了几下,让肉棒重新变得坚挺后,又重新趴下身子想要二进宫。
然而这一次,我还是失败了,在龟头感受到少女晶莹冰凉的体液时,我的下体突然又软了下去。
此时,和心中的情欲相比,我的内心中充盈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心有不甘的扶着下体,想要去突破少女的秘洞,然而越是这样,情况就越糟糕。
“怎么了?”虽然没有真正的性爱经验,但盈烟也知道此时我出了状况。少女睁开了眼,看着满头大汗的我,不由得突然噗呲一笑。
这一笑,我的心情一下更烦躁,内心的挫败感又强了一步。
偏偏这时,盈烟却好像是恢复了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在我的耳朵边上说道:“我听师父说起过,这男人这样的反应,只有对女人真正动心的时候才会有。你这样的反应,比起你直接把我破宫了还要让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