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竟然说出了不允许说出的话:“那就……摸摸看?”
“嗯?”
伊涵开玩笑般将手覆盖在毛茸茸的兔脸上,rua了rua,“是这样吗?”
手感还挺不错。毛质细腻柔软,和放在家里的班尼差不了多少,甚至更胜一筹。她捏的时间有点长,还顺势摘下了一根藏在毛里的线头。
兔子沉默,在伊涵撤下手的一瞬间,松松握住了她的手腕。
“是这样。”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抖动的幅度很小,但伊涵还是注意到了。
她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图,没有抗拒,只是一昧地纵容着他的冒犯。
她饶有兴致地盯着兔子。
他的肩膀很宽,行动间鼓胀的肌肉洋溢着旺盛的荷尔蒙,有些东西是头套无法遮掩的,比如他完美的□□。
头套之下的空隙不大,恰好能容纳一只手的空间。
兔子牵引着她的手,从手腕,逐渐攀升到了手背,将那只伶仃可爱的手握在了掌心。他又开始抖了。
伊涵刚把指甲养长了一点,冰凉尖细的指甲刮过他的喉结,兔子猛然间僵硬了。
他唐突地松开了她,忘记自己已经坐在长椅最边缘的位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公交站台一天要接待不少的路人,地上满是灰尘,他狼狈地曲着腿,裤子上满是灰。
而伊涵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坐过来了一些,弯着腰递给他一张纸巾,“怎么这么不小心。”
兔子只得干涩地挤出一句谢谢来。
忽然,下巴被勾了起来。
伊涵将手贴在他的下颔处,充满求知欲地问道:“是这样子吗?”
“摸你?”
她的语言暧昧,神情却坦荡荡的。
“那……我不客气咯。”
入手是冰凉的,但好在是人的皮肤。就是不是兔头,她真的有点失望。
指尖的触感显示,这的确是一张人脸,活生生的人类,不是长相奇怪的虫子。脸颊弧度流畅,鼻梁挺拔,眼窝微微凹陷,在触碰眼睛的那一瞬,纤长浓密的睫毛如蝶羽一般张合。呼吸炽热,难以自禁地呼在她的手心。
当她的手指蹭到他的唇瓣上时,兔子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对兔子有种天然的直觉,就算他竭力隐瞒自己的异样,伊涵也能轻易感受到他的情绪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