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了这样的心思,剩下的路沈京鹤车速都比前半段快不少,全程压着限速的线狂飙,快一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被他挤压到四十多分钟。
阮英拿东西的时候气定神闲,这会儿看沈京鹤这模样,忍不住有点慌张,眼见着公寓就要到了,她下意识往右边靠了靠,小声提醒道:“你,别……太急色了。”
沈京鹤闻言盯了她一眼,没说话,脚上油门踩的更欢。
阮英:“……”
公寓越来越近,她心跳得也越来越快,甚至生出些临阵脱逃的想法。只是车甫一停下,她还没来得及做反应,沈京鹤已经动作迅速地从驾驶座下来,拉开她的车门,把她一把扛在了肩上。
“诶!”阮英眼前的场景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她吓了一跳,瞪了蹬腿,小声骂他:“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砰。”沈京鹤拿完东西关上后车门,他磨着牙,破天荒地爆了句脏口,冷声道:“干你。”
……
阮英被他就这么一路扛到屋里,刚进屋,就被沈京鹤抵在门上吻了上来。
吻又急又烈,阮英的唇舌立刻便被侵犯,力道大的她几乎招架不住,涎水顺着两个人纠缠的唇瓣流出,染亮嘴角。
她无意识地低哼了两声,沈京鹤动作一顿,随即毫不客气地扯开她的衬衫,一手把她的内衣推上去,抓住她胸前的柔软,很大力地揉起来。
两个人都很重,呼吸很重,亲吻很重,彼此抚摸的力道也很重。
阮英被沈京鹤扒光衣服,浑身上下留下吻痕,眼睁睁看见他裤子松松垮垮箍在腰上,弯腰从购物袋里掏出那盒大尺寸的套子,黑发凌乱贴在额头,用那双狭长漂亮的眼很深地看了她一眼。
“……”
阮英赤身贴着冰凉的门,吞了吞口水,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
……
被扔上床了,阮英才想起来现在还是白天,她还没来得及呼吁沈京鹤不要白日宣淫,已经被男人一把拉进了欲望的深渊。
……
房间里粗喘叠着不间断的细碎呻吟声,良久才停,等到一切归于平静,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居然就这么折腾了一天……
阮英连抬个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奄奄一息地悲愤控诉,“熬夜之后,剧烈运动,容易……导致猝死。”
怎么会比让她帮忙还久……
沈京鹤看起来毫不知悔改,闻言又揉了揉她,好心建议:“那你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