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似乎并不能让那几人满意,他们希望有更加确切的证据之后再来找他们问询。
说罢,几人离开,此局已成。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分配人物?”
“要让他放下戒备的话,得是多次的非法行为吧……”大和敢助作为经验丰富的刑警准备安排一下大致剧情,但此时一声不太和谐的电话铃声响起——
“抱歉,我接个电话。”纲吉说道,他也没想此时此刻黑羽快斗能打电话过来干什么,最近也没有合适的宝石供他刷一下存在感,于是他就那么平淡地准备直接接了,在马上要按下接听键的时候,超直感提醒了他一下,“我去楼道那里,你们商量好告诉我。”
纲吉说完就转身快步离开,似乎是有着十万火急的事情。
电话接通的那一刹那,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救命啊!”
是夜,直木司郎的住所外围,有着一个失意的打工人,一个小孩,一对夫妻,其中有一名醉汉,骗走了打工人的钱,一个闯空门的小偷,大家表演完之后汇集到一起,纲吉点评了一下大家的演技,都还算不错。
最后等到那人出动,在他到处搜寻的时候,柯南的出现让他十分震惊。他拿着直木司郎藏东西的鞋子,说明着为什么他会上钩。
“果然警察让我知道鞋子的事情,是要把我引诱到这里,确定什么人是凶手的陷阱。”翠川尚树说道。
“不,我们一开始就知道是你,”大和敢助说道,“只是一直不清楚,为什么第一期案件被害人留下的死前讯息,会被凶手留在第二起杀人案的案发现场的用意,不过要是那面红色的墙壁本来就不是被害者留下来的信息的话,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
“如果不是由凶手或者被害人,而是由第三者再次把那面墙壁涂红的话,就能认定凶手为了扰乱警方,才故意留在第二起杀人案的案发现场。”
“那么这个第三者就是直木司郎先生吗?”毛利小五郎问诸伏高明。
“是的,如果除了凶手以外,还有什么人会涂掉明石的讯息的话,讯息大概就是用片假名这么写的吧——
‘我是被naoki杀死的。’”
大和敢助低头说道:“也就是说,翠川尚树,这起案件的凶手就是你。”
“也就是说,那个信息被本来要来借钱的直木司郎先生发现,误以为是自己,所以才会涂红的吧?”上原由衣解释道。
毛利兰问:“可是如果不用片假名,直接用汉字的话,不就没有这个意外了?”
“因为是喷漆,写汉字的话大概会不够明显。”
“但是直木司郎在用哪些红色的喷漆罐销毁信息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这指代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人,他便那手机拍下来了尚未销毁的另一半,没错吧?”
翠川尚树见他们推理的大差不差,便说道:“所以在他叫我来这里的时候,我就把小白给——可恶,如果他没有去周作那个房间就好了,要是我先毁掉那个信息就好了。”
但即使是他先去,也没办法改变留下来的信息内容。
而那幅留在公馆的被涂满红色的墙面,正是明石周作留下来的最后的画卷。
“他在墙面上留下了信息,就知道如果有人发现的话就一定会销毁,他把所有颜色的喷漆都扔出窗外,只留下了红色,目的就是为了让红色留下来,这才是赤壁的真相。”
柯南看了眼缩在角落的纲吉,只见他拿着手机在发什么很长的信息,
“补色残像,就是一直盯着某一种颜色看,之后再看别的地方,刚才一直看着的颜色的补色就会出现在意眼前的现象。”
“屋子里的两把椅子背靠背放置,恐怕也是要提醒我们先看什么再看什么。”
“因为明石周作先生不是很喜欢下西洋棋嘛,西洋棋的白棋是第一步,他这也是为了让我们知道哪里是第一步、”
“所以不论是谁先发现了这个讯息,最终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翠川尚树没有什么辩驳的余地,他解释起自己为什么要杀掉明石周作。
“是那幅肖像画,是小青一直都没找到的那幅肖像画,最终倒是她心脏病发作死亡的。”翠川尚树说道,“但我在之前从他那里买到的肖像画下面发现了小青的那幅,他竟然把小青的肖像画涂白,画上了别人。”
“我有想过他很艰难,可能连画布都买不起,可他为什么不给小青说呢,小青就不会那样死去了。”
诸伏高明看着翠川尚树说道:“在小葵去世的后一天,我在公馆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副正在燃烧着的肖像画,那上面正是小葵本人,可能他也是想要在小葵生日的时候送她一幅新的,给她一个惊喜。所以说自己一直在画画。”
这番话换来的自然是翠川尚树的不可置信,但事已毕,就算是悔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这个案件结束让几人都稍稍松了口气,但纲吉还皱着眉头,从医院开始一直都心不在焉的。
“纲吉哥哥在忙什么呢?”
“东京,稍微出了点事。”他悄声对肯恩说道。
昏暗的房间,熟悉的布置,基尔慢慢走进去,看着那个古旧的显示屏,雪花屏闪过,随后出现的是一只黑色的乌鸦。
“boss。”她叫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她上次来这里的时候,是获得代号的那天,那时肾上腺素还未褪去,倒是多了一股勇气,但是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