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勉手指掐住她的乳头,不住地搓捏,任盈盈很快又不受控制地娇声呻吟起来,使得她之前的表现格外可笑。
丁勉答道:“我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笑远在天边的天山雪莲,也有沦为足下尘泥的一天。”
他凑近任盈盈耳边:“圣姑大人,好久不见,不知你何时竟换了个营生。”
任盈盈羞愤至极,又苦于双乳落在人手中,被丁勉玩得说不出话来。
胡秃点头哈腰上前问道:“这位爷,您还没给钱呢,咱们小本生意……”
丁勉抬手甩给他一锭黄金:“这女人我买了。”
胡秃捧那锭黄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倒不是胡秃和四麻子有意贱卖折辱任盈盈,只是他们日常就跟铜板打交道,对于铜板以外的钱没有概念,换言之,他们不知道像任盈盈这等品貌的美人,除了每天的酒菜以外还能换到他们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四麻子手忙脚乱,要来给任盈盈松绑,丁勉却只是几掌击出,掌风到处,捆绑任盈盈的绳子尽数碎为齑粉。
他正要来揽任盈盈的纤腰,任盈盈却出乎意外地先发制人,回身一掌推开丁勉,脚踩木架腾空而起,展开轻功就要逃跑。
谁也没想到,她方才被那么多男人操弄过,操得骨酥体软,此时反应竟这样快,身形竟这样轻巧,动作之大,丝毫不怕被人看到隐私部位。
任盈盈心知落入丁勉手中,免不了又是一番淫辱,于是蓄力一击,飞身就跑,反正在场之人早将她看光光摸光光,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还是尽早逃了要紧。
丁勉不慌不忙伸出一手,铁爪般捉住任盈盈纤白脚踝,生生将任盈盈拖下来,任盈盈回旋飞踢,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过起招来。
围观众人先是大惊,接着大喜,原来任盈盈浑身赤裸,毫不遮挡,加之招式轻灵飘逸,两个乳球随着动作在身体前面大幅度甩动,每每玉腿飞踢,都是春光乍泄,腿间那个令人陶醉的嫣红小穴看得清清楚楚,穴中甚至还混着残留浊液,随着动作一路洒将出来。
众人开始起哄,打呼哨,淫笑着看热闹。
任盈盈到底被玩弄已久,身子没有恢复,渐觉体力不支,而丁勉却不急于将她擒获,而是掌风阵阵,将她笼罩其中,她左支右绌,无法脱围。
确定任盈盈无法逃跑后,丁勉便开始恶意戏弄。
任盈盈一脚踢过去,丁勉抓住脚踝,故意抬高让所有人看清她的淫穴;
任盈盈击出一掌,丁勉格挡开去,不忘顺手握住她的两个奶子揉一把;
任盈盈飞跃起来,玉腿扫向丁勉的太阳穴,却被丁勉抓住两条大腿,伸出舌头在小穴上舔了一口;
围观人群越来越亢奋,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任盈盈被戏弄得浑身发软,再也无力抗拒,战斗节奏全由丁勉掌控。
丁勉存心羞辱,掌力齐发,“啪啪啪啪!”打在任盈盈双乳上,再将任盈盈推得转过身去,又是“啪啪啪啪!”打在屁股上,如是反复,打得任盈盈白嫩肌肤上映出粉红掌印,引得众人纷纷喝彩。
最终丁勉玩够了,擒住任盈盈双腕反剪到背后,斗篷一裹抱上马去,策马扬鞭离开集市。
一路斗篷里上下其手,将任盈盈摸得喘息不止,自是不提。
嵩山之巅,便是五岳剑派之首嵩山派的所在了。
托塔手丁勉办事归来,身后跟着一个美艳动人的俘虏,引得弟子们纷纷驻足欣赏。
任盈盈被蒙着双眼,嘴巴被布条堵着,赤裸着白玉般的身子,披散着如墨秀发,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身后,绳子从脖子上绕过香肩,在双乳的乳根上缠绕几圈,将本就丰硕的奶子勒捆得更加高耸挺立,阴唇被细木棍撑开,露出红肿的阴蒂,那麻绳磨蹭着阴唇,从股间穿过,绕到身后与捆绑双手的绳子系在一起,每走一步,绳体就在股沟里陷得越深,粗糙绳体不断摩擦阴蒂和小穴,淫水浸透绳体,滴滴答答一路洒落下来。
另外,任盈盈的乳头和阴蒂都被搓得坚硬鼓胀,被一根略细些的红线系扎住,红线归于一股,被丁勉牵在手中,拉着她向前走。
任盈盈什么也看不见,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丁勉拉着,只得跟着丁勉的牵引和一阵阵的快感,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就这样一路走上山。
丁勉春风得意,不由回忆起当年,自己一路追踪圣姑的倩影,又苦于打不过她身边的江湖群雄,终于在野外的一处竹屋前将她单独截获,两人对战数百招,丁勉出招十分下流,拳掌尽往她前凸后翘的地方打,圣姑半羞半恼,功力又到底不及他,最终筋疲力尽。
丁勉将圣姑抵在一棵大树下,单手捉住她两个细白手腕,压在她头顶,强行分开她两条修长玉腿,用自己的膝盖压住,圣姑无力反抗,只得任由他亲嘴摸乳,百般调戏赏玩。
圣姑脸颊绯红,眼角含着泪花,不时往那竹屋看去。
丁勉揉捏着她的丰满双乳,笑道:“怎的,美人儿这般等不及,急着要与我翻云覆雨了?”
圣姑娇美容颜涨得通红,骂道:“淫魔,我定不饶你!呜呜……啊……”
她的叫骂化为呻吟,原来丁勉探入她长裙之中,隔着亵裤拨开两片阴唇,将阴蒂捏在手中摩挲玩弄,布料的质感和丁勉娴熟的技巧,圣姑的阴蒂很快被玩得硬如豌豆,湿答答得浸透了亵裤。
丁勉摸了一会,将圣姑横抱起来,准备去那竹屋里施以强暴,至于这荒郊野外为何会有竹屋,他也没有多想,只道是哪个农户的住所,若有人在里,杀了就是。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中了那女人的恶毒机关,浑似一瓢冷水当头泼下,怀里的温香软玉全都落了空。
圣姑从他怀里脱困,整理好衣裙,俨然一副冰清玉洁模样,她叫来手下,尽情羞辱折磨他,教他在师门之前丢丑,仿佛从未与他亲热过!
丁勉心中一口恶气郁结多年,把任盈盈从集市上掳来的当晚,便将她按在身下尽情发泄干净,他把她捆成各种性感屈辱的姿势,在她身上的每个洞里抽插耸动,灌满精液,把她折磨得浪叫不止,乞哀告怜。
丁勉一边操弄任盈盈的小穴,一边拨弄她肿胀成红豆子般的乳头,笑道:“当初你假意被我擒住,除了引我中你机关以外,是不是也挺想被我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