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下白花花的肉体在面前甩动,乳头被打得充血鼓胀,众人都看直了眼。
欧阳克啄吻黄蓉的耳垂,轻佻道:“你下面夹得更紧了哦,看来你很喜欢挨打?”
黄药师在床笫上一向很有风度,黄蓉的身体从未被如此羞辱过,心中又惊又怕,脸上飞红一片。
彭连虎打够了,将黄蓉的奶子握在手中揉弄,常年练武的粗硬黑手捏住娇嫩乳头,粗暴地捏扁搓圆,全无半点怜惜。
他号称“千手人屠”,手劲自是了得,黄蓉只觉两颗乳头时而如坠冰窟,又时而如置火烤,被玩得浑身燥热,不住地呻吟,整个人瘫软在欧阳克怀里,下面流水不止。
众人七手八脚,将黄蓉按在一张椅子上,修长双腿分开抬高,架在两边扶手上,脱去鞋袜亵裤,长裙撩到大腿根上,湿答答的小穴便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数双手一齐抚上她身子,穴中被同时插入几根手指搅弄,圆鼓的阴蒂被捏在指间把玩。
灯烛摇曳,金碧辉煌的厅下,美艳绝伦的少女被压制在椅子上,几双黝黑粗糙的手在她肉欲十足的身上肆意抚摸,怎能不叫人血气上涌?
欧阳克用铁扇拨弄黄蓉双乳,冰凉的扇骨摩挲着嫣红乳头,他突然问道:“传闻王爷对王妃用情至深,怎的却想起买家妓?”
黄蓉身子虽被淫玩,脑子却依旧灵光,只娇喘道:“奴……奴是王爷专门买来……嗯……伺候官场上的大老爷们的……”
玩她的人都起了兴致:“哦?那你说说看,你这骚屄都被哪些大人物操过?”
黄蓉一时语塞,她也不知道王爷平日都跟哪些大人物来往,只得喘息着想搪塞过去。
但其他人并不放过她,彭连虎铁铸般的手指捏住她脆弱的阴蒂,恶意地用指节摩挲那颗敏感的嫩肉:“怎么,被操得太多记不起来了?”
“住手啊啊啊……”黄蓉徒劳地扭动身躯,“东、东邪……黄药师最爱操奴的骚屄了!”
众人都笑了:“黄老邪久居桃花岛,不与人来往,王爷如何请得动他?定是哪个宵小之辈冒了老邪的名头,骗了王爷银两不说,还白白操了你这小淫娃呢!”
黄蓉装作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又惹得众人大笑,玩她也玩得更起劲了。
靖哥哥,你快一点。黄蓉一边娇喘,一边眼角余光瞥向窗外月色,心中想道。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
黄蓉袒胸露乳,双腿大开,被众人摸得花枝乱颤,苦于双手被反绑,只得不断扭动雪白身躯,两个大奶一晃一晃地摇动。
这时,外面又远远传来呼喝之声,香雪厅众人面露担忧之色,欲前往查看,但要将这近在眼前的美貌家妓丢下,却又万分不舍。
“咱们快些将好事办了,一人操这小骚货一次,尝个鲜儿,再去看看外头怎么了,左右小骚货捆在这里跑不了。”三头蛟侯通海说着掀起袍摆,露出早被顶得高高的裤子。
一人一次……一人一次可不够,靖哥哥凶吉未卜,万不能放这些人出去。
黄蓉心念一转,娇声嗔道:“这位三头老爷可就没趣了,奴家奶子也给爷摸了,骚屄也给爷插了,将奴家捆在这里不管,可叫奴家想爷们的肉棒想得紧呢。”
众人听了,心中暗呼绝世骚货。
黄蓉又道:“不如与奴家打个赌罢,老爷头上两肩顶三只酒碗来操奴家,若是洒下一点,碎了一只,便罚多操一次,敢不敢赌?”
众人皆笑:“老侯年纪大了,被你这骚屄一夹,只怕下盘就要稳不住咯!”
侯通海听了颇不服气,依言找来三只酒碗,倒满酒顶在头顶和肩膀上,道:“赌就赌,不信操不服你这骚贱货!”
他解开裤头,露出紫黑粗长的肉棒,一举操入黄蓉骚屄之中,黄蓉爽得大叫,骚屄骤然夹紧,滚烫紧致的屄夹得侯通海浑身一激灵,险些当场交代。
侯通海运起内力,稳住下盘,抓着黄蓉修长笔直的双腿,抽插耕耘起来。
其他人也不闲着,沙通天、彭连虎一人含住黄蓉一只奶头,婴儿吮乳般嘬弄,四只手在黄蓉娇美躯体上乱摸,欧阳克则步到椅子背后,解开裤子,握住硕大喷张的肉棒,戏谑地在黄蓉脸蛋上蹭来蹭去,将淫液涂得到处都是。
“啊啊啊啊啊……老爷的鸡巴好厉害……操得奴家好受用……”黄蓉被操得浪叫,嘴唇时不时碰到欧阳克的龟头,腥臭味让她的浪叫多了一分嫌弃。
“下面的嘴儿吃饱了,上面的嘴儿也休要闲着。”欧阳克握着大鸡巴,开始抽打黄蓉的面庞。
这人好讨厌啊。黄蓉生平第一次被鸡巴打耳光,无不厌恶地心想。
但嘴上仍要媚叫:“奴家上面的嘴儿……嗯嗯……也好想吸老爷的鸡巴……”
欧阳克哈哈大笑,捏住黄蓉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肉棒塞入小嘴,将那花瓣似的小嘴堵得满满当当。
黄蓉努力吞吐吮吸欧阳克的大鸡巴,晶莹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来。
她全身都被淫玩,屄中含着侯通海的鸡巴,奶头每被沙通天、彭连虎多嘬一次,喉咙每被欧阳克多顶一次,屄便夹得愈紧一分。
那侯通海也不是等闲之辈,好歹是练了数十年内家功夫的,底盘稳如磐石,尽管胯下抽送得啪啪有声,将黄蓉的嫩屄操得淫水横飞,头上肩上所顶的酒碗却只是微微晃动,并不曾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