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没有交集的必要。
雪瑚当年和老板做了交换,自己留下,换萩原顺利离开,从这个角度来看,他或许有些惨——
然而事实上,雪瑚在组织里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可怕,毕竟有模拟器这个作弊器般的存在。
他最初确实是实验体预备役,但没多久就被老板捞到了训练营。训练虽然辛苦,危险的事情也不少,但是雪瑚有模拟器。
总之,雪瑚不认为自己付出了什么。
虽然只是初冬,但是夜晚的风还是很凉的。一阵风吹过,雪瑚的脸往领口缩了缩,询问两人:“我要进去了,你们……还要继续吹风吗?”
诸伏景光看了眼仍然有些失魂落魄的降谷零,清了清嗓子:“我今天带他出去吧。这也算是……失恋?”
他拉着降谷零的胳膊,和雪瑚道晚安:“那么,请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的话请联系我,我随时待命。”
雪瑚看着诸伏景光把降谷零塞进了车里,而那辆车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他忽然右手握拳拍在了左手掌心:
“啊!那是告白吗?”他才意识到降谷零说的话其实还有另一重,也就是字面的意思。
“…………”
“算了。反正他也没多认真。”
雪瑚自顾自进了安全屋,去了前一天晚上住过的房间。
这个房子对他来说还是太大了,没办法一眼就看穿全部,让他总觉得如果有人藏在里面伏击他,他都没办法立刻发现。
就像他平时常住的那间公寓,他特地找人将屋子都打通了,房间没有门,也几乎没有家具,站在玄关就能一览无余,让他感觉非常安全。
但要他现在特地回去休息,雪瑚也是不肯的,他觉得麻烦,总归在哪都能睡……
一打开房间的门,雪瑚就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杀意扑面而来——
他的手握成拳,没有立刻格挡,而是朝着来人的方向攻击去,那人早有预料,微微侧身躲过了这一拳,精准地攫住了他的手腕,向下一压。
而他已经知道是谁,本着对方总归不敢真的杀他的原则,非常坦然地放弃了抵抗。果然,就在那个人要击中他的脖颈时,硬生生转了路径。
雪瑚被重重地往门上一压,这让他有种今天好像经历过这种事的既视感。
“别闹了。”雪瑚有些不耐烦地开口阻止,“琴酒。”
月光从云层深处渐渐出现,照亮了这个房间,银色长发的男人的脸完全露了出来,绿色的眼眸如同盯上了猎物的猛禽,一瞬不瞬地盯着雪瑚。
雪瑚直直地看了回去,半分心虚都没有。
琴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冷笑,微微俯身,带着冰冷的压迫感,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抬起雪瑚的下巴:“听说你到处说我死了?”
原本还游刃有余的雪瑚身体忽然一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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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没有到处,就告诉了伏特加。然后安室先生也不小心知道了……现在青川先生说不定也……好了我知道我错了现在你满意了吧你这个冷酷无情的人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b。“呃……怎么可能!我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吗?你听谁说的这种无稽之谈……你信我还是信他?”
c。“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你觉得是就是吧。你能不能懂事点,别这么幼稚。”
n。_______(其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