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楚子衡应了声，眉眼间重新带上了浓浓的愉悦。
素鸢在一旁默默扣住自己的下巴，把自己的头扭回了场上。
让她多管闲事，让她咸吃萝卜淡操心，人家小两口你情我愿的，她在一旁着什么急啊。
接下来的两天白天都在这样的训练里的度过。
楚子衡也从一开始的偶尔成功，变成了偶尔失误。
随着训练的推进，他不需要严洛解释，也隐隐约约明白了自己身上，应该是发生了什么。
就像画眉日渐强化的视力，以及窥探情绪的能力。
他也试探着问过严洛能不能把这个问题和他的队友们交流一下。
严洛看了他好一会，让他自己决定，但并没有明确反对。
“苍茫，你这到底是想让我们干什么啊？”火色鸢尾好不容易把飞行器从卡萨星球开回家，以为今天能在游戏里装会死——因为要等第一神厨的进度，可她没想到刚上游戏，就被楚子衡带到了河边，而且对方似乎还在引诱鳄鱼。
火色鸢尾心里发毛，就是再相信他，也忍不住问了。
“做实验，”楚子衡分外冷静地回答，“你们信不信我？”
“……”火色鸢尾看他异常认真的模样，长叹了一声后还是把自己懒散的态度收了起来，“行吧，你说了算。”
其他人心里也是困惑不已，不过和火色鸢尾一样，他们对自己的队长还是异常信赖的，对方让只拿着短匕首和鳄鱼搏斗，他们也就应了，毕竟楚子衡拿着武器站在一旁，总归不会让他们死掉的。
然而出乎几人意料的是，在楚子衡的指挥下，他们居然真的把那两条鳄鱼杀了，虽然过程很艰难，不过……
“我们居然真的把鳄鱼杀了？”第一神厨看着驳岸边的鳄鱼尸体，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其余几人，最后视线落在了楚子衡身上，眼神满是崇拜：“苍茫，这都是你算出来的？”
“不全是，店长，你怎么看？”楚子衡看其他人都是一脸呆滞，只有温泉店长陷入了深思，不由得把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对方的身上。
温泉店长沉思许久，又认真打量完在场的每个人，眉头越皱越紧：“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我们的战斗能力比刚上游戏的时候厉害了很多……”
“那是当然，我们天天训练，不变厉害都不现实。”我爱泡温泉直接拆了他的台。
温泉店长也不介意，他认真地看着我爱泡温泉，看得他心里有点发毛，才把视线移了开来：“我不是说物理战斗能力，而是……好像我们在另外的什么地方有提升。”
他说完，对上我爱泡温泉“你是不是在逗我”的眼神，面无表情地上前掐了把他的腰，惹得他哎哟一声，这才放过这人：“苍茫，你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
既然楚子衡是在做实验，那么总有实验目的，或者之前就有了什么猜想，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我怀疑我们的潜能之所以会低，并不是因为我们没有能力，而是因为我们有其他方面的能力。”楚子衡张口就是这么一句，把其他人都吓到了。
火色鸢尾看着他，如果不是顾忌他是楚子衡，从来不说虚的，恐怕自己已经上手试试他有没有发烧了。
楚子衡哪里看不懂他们的意思，他笑了一下，突然聊起了科学：“你们知道进化吗？”
“苍茫，虽然你是老大，可是你也不能歧视我们。”我爱泡温泉委婉地表示了抗议。
这不是废话吗？他们又不是文盲。虽然不一定有念高级学院，可是中级学院肯定都是毕业了的。
“既然有进化的存在，那为什么高潜能人群占30%，低潜能人群也是30%，而且低潜能人群的比例一直没有下降？”楚子衡直接反问了一句。
几人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过。温泉店长皱紧了眉，还是觉得他的想法太异想天开了一些：“进化需要时间，从异兽被发现到现在不过百来年……”
“对，发现异兽是百来年，可是‘身体潜能’的存在不是。既然潜能高是对人类物理战斗能力的强化，是一种进化与适应，那么为什么没有成为主流？”楚子衡直接反驳了他的观点。
温泉店长直觉他说得是对的，可是根深蒂固的自己是废人的观念实在难以扭转过来。
因为他没有办法想象，假如楚子衡的猜测是对的，那么他们这些星际废人百来年的被歧视，到底算什么。
“这只是你的猜测……”温泉店长虽然还在嘴硬，不过心态明显动摇了。
楚子衡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看着他们：“我觉得不是猜测，不信我们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学院分级：
初级学院相当于小学+初中，中级学院相当于高中+大学，高级学院相当于专业性的大学高年级+研究生，中级学院一般是20岁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