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发。
那么的美。男人心思一动,唇已经落在了耳钉上,女人低声笑了笑,一个瑟缩。
“好。”
她想起了什么,笑了起来。又松开他的手指,伸手拿起自己的随身小黑包。掏了掏啊,男人眯着眼,看着她从包里掏出了——
一个糖果。
和昨天的一样。
“你怎么不用Candy给你的那个包?”看了一眼糖果,男人又看了一眼她的黑包。
好像总是这一个。
女人笑吟吟的剥开了糖纸没有回答,却开始抬手要往他嘴里塞糖果。男人扭头拒绝,可是车里空间狭小,他哪里躲得开?到底又被女人抓住了脸,硬是塞到嘴里去了。
“要用的要用的,”女人成功的塞了糖果,只是笑,“那包太贵了,我舍不得。下次陪你去酒会的时候再用吧。”
对人有意见,对包没意见。
可是包,也并不是越贵越好,适合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那包很贵吗?”男人咬着糖果皱眉。
甜味的奶液已经流淌在了嘴里。
味道其实不错。
“贵。正价要十几万,算上配货三十多万。”
这点钱,对于旁边这个男人,只是一个装饰品的价格罢了,白秋犹记得这对父女买她书签的豪爽,十分赞叹,“我舍不得。”
男人皱了眉,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糖好吃不?”她已经在笑。
“我不喜欢吃糖。”男人咬着糖说。
“是是是,是我强迫你吃的。”女人从善如流,又靠在他身上,和这个被迫吃糖的硬汉十指交握,只是笑,“是我想给你吃糖,这个糖好吃。”
喝过酒的人,是真的不能再吃药了。
回到了敬园,女人先看着男人洗了澡,又端来热水,看着他泡了脚。把他都收拾好了,她自己又洗完了澡躺在床上,这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今天奔波了一天,爬了两座山,真的是腰酸背痛。
挣钱不容易。而且,她咬着唇想,这里还有一百万债券的事,还有园子投资的事儿。想起来钱,都在心里沉甸甸的。
旁边的人却已经靠了过来,带着滚烫的热气。
窗外雨声沙沙。
“嘶——”卧室里,慢慢有了女人轻轻的吸气。
“Benson你身体没好。”她轻声道。
“已经好了。”男人声音低低。
“还没好全呢~~”女人的声音似乎滴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