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真的挺精神的。
戚景云在听他的声音,半晌忽然道:“你嗓子哑了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沈琰哼了一声,“对。”
戚景云对他进行了医生的人道主义关怀,“那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肚子疼不疼?头疼不疼?腰和腿有没有肌肉拉伤?”
沈琰:“……没有。”
还好他平时稍微锻炼了一点点。
戚景云最后问道:“那你昨晚几次?”
不知道为什么,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沈琰是承受方。
沈琰在心里算了算,自己也有点不太确定地道:“大概三四次?”
戚景云沉默许久,似乎是有点不敢置信,隔了一会儿才说话,“对方大概比你自己都要更了解你的身体,才会让你一点都不难受。”
沈琰挂了电话,戚景云最后跟他说的这句话就一直绕在他脑袋里,没散掉。
所以他身边最适合的人确实是方以左。
戚景云手机被人夺走,黎琛有点吃味儿,道:“你和谁讨论这么隐私的问题呢?”
“我的病人,也是朋友。”戚景云答了,把那个果盒里的桃子吃掉,又推回去给黎琛。
黎琛坏笑道:“戚医生,那你要不要顺便推测一下我们一晚上能……”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戚景云连椅子带人送出了诊所办公室的门,那椅子下面有个轱辘,滴溜溜顺到走廊上。
黎琛无奈,又不敢再进去,只好厚皮脸等在门外,看戚景云什么时候大发慈悲能再把他叫进去。
沈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起身洗漱换衣服,他习惯性地摁着自己的后颈想要动两下脖子,手刚摸上去就察觉到了上头还隐隐作痛的咬痕。
然后他发现自己小臂和大腿根上也有非常清晰的牙印,咬得有点深,但昨晚他也确实没察觉到,现在颜色从红色渐渐变成青色,好像他昨天被人怎么虐待了似的。
沈琰一边刷牙一边在心里骂人。
方以左上来的时候,沈琰刚换好衣服,从睡袍变成居家服,反正他今天是没精神去公司了。
沈琰从镜子里瞥见他,“方以左,你这么爱咬人,属狗的吗?”
做之前把他当瓷娃娃似的捧着,做的时候把他操得跟小说里写的那什么破布娃娃似的。
方以左看着沈琰露在外面的牙印,他很满意。
“少爷,给您做了巴斯克蛋糕。”
2021-10-2100:54: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