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干爹……我们吃……骚女儿会吃的……骚女儿一定把它吃干净……求求你饶了我外婆婉婊子吧……我们全都吃干净”。
“啊啊啊……不要压了干爹……不要压了……骚女儿一定把它吃干净……啊……婉婊子一定吃干净……婉婊子一定吃得一滴不剩”。
“干爹快拿过来吧……快拿过来……快松开我妈妈……松开婉婊子……柔婊子会吃完的……柔婊子都等不及想吃干爹的精液了……把那些用过的避孕套拿过来吧……松手……干爹……松手”。
听到这祖孙三代连用过的避孕套里面的精液都愿意吃,男人们终于哈哈大笑着,松开了何君婉的大腿。
男人们的手一松开,何君婉那粗圆修长的美腿像装了弹簧似的缩了回去,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赶紧按摩大腿内侧的韧带,女儿和孙女也抓着她的大腿,快速按摩,还不忘张嘴吮吸她的乳头,好让她舒服一些。
“来了,哈哈哈,你们的午餐来了,一定要吃干净,一滴都不许剩哦,要是敢剩下一滴,今天就把这丝袜老母狗的大腿给掰到头上去,痛死这老逼”。
穿着紧身拉拉队队服的祖孙三人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拿来了一个狗食盆,放在了祖孙三人面前,盆子里竟然放着十几个装满精液,用过的避孕套,也不知道是谁用过的。
这些避孕套,有这帮男人肏干三个丝袜婊子射出的精液,有的甚至是男人们闲来无事招妓,在妓女肉穴里射出的精液。
“三头丝袜母狗,三个婊子,哈哈,这就是你们的午餐,祖孙三人一起分享吧,要全部吃掉,这可都是干爹们的精华”。
祖孙三人跪在一起,流着眼泪,满脸通红,身子不住的他颤抖,哆哆嗦嗦的伸手,拿起一个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还没吞下去,喉咙就发出了干呕哽咽,仿佛随时都会吐出来。
“干爹们给你们赏饭,三头母狗要怎么说呀?”。
祖孙三人拿着三个避孕套,仰着脖子,按照年龄次序,逐个朝男人们喊道。
“骚女儿老母狗……婉婊子开动了……谢谢干爹”。
“骚女儿大母狗……柔婊子开动了……谢谢干爹”。
“骚女儿小母狗……瑶婊子开动了……谢谢干爹”。
“哈哈哈,好好好,吃吧吃吧,你们三个下贱婊子,吃这些东西再合适不过了”。
祖孙三人跪在一起,涕泪横流,高高仰着脖子,像挤牙膏一样将避孕套里的静夜挤了出来,只见一坨坨白花花,腥臭无比的精液,呲啦呲啦,吧唧吧唧地掉进三人嘴里,顺着三人的喉咙滑了下去,祖孙三人忍住恶心呕吐,竟然真的将十几个避孕套里的精液全都吃光了。
三个婊子虽然被调教了整整一年,可还是第1次一次性吃下这么多精液,三人忍着恶心,大口喘着粗气,那狼狈的模样看得男人们又是哈哈大笑。
地上丢满了用过的避孕套,男人们看着避孕套,突然灵机一动。
“你们三头母狗都穿了拉拉队的骚衣服,不过这发型还不大像呀,哈哈,啦啦队员不得扎双马尾吗”。
“干脆就用这些避孕套给你们当头绳,给你们扎个马尾吧,哈哈”。
男人们捡起地上肮脏的避孕套,将这些黏黏糊糊的避孕套当做了头绳,给三个女人扎起了双马尾,祖孙三代整齐的跪在那里,任由男人摆布,不敢动弹。
15岁的苏馨瑶,原本扎着学校里的单马尾,此时头发被解开,男人们拿着两个蓝绿色的避孕套,将头发分成两缕,硬是扎起了两个双马尾,避孕套还发出滋啦滋啦的蠕动声,让苏馨瑶恶心无比。
瑶婊子毕竟才15岁,身材娇小,皮肤雪白,长相甜美,本就是扎双马尾的年纪,要不是头上绑着的是避孕套,看上去倒有些可爱。
妈妈陈雨柔虽然已经37岁,可因为身材纤细苗条,皮肤光滑白皙,长相也相当温婉文静,那一头秀发被避孕套绑成了双马尾,倒也没什么违和感。
其中最可怜的就是62岁的钢琴演奏家何君婉,那张脸蛋虽然优雅知性,韵味十足,可毕竟布满了皱纹,头发也已经花白,双乳下垂,肚子上全是赘肉,就这样一个老妇人竟然被这帮男人按着,硬是将那一头白发用避孕套绑成了双马尾,那激烈的屈辱感让她又掩面痛哭起来。
男人们看着一头花白秀发,被避孕套绑成双马尾的何君婉,一个个捂着肚子,仰天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手舞足蹈。
“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62岁的老母狗还绑双马尾呢,真是不要脸呀,婉婊子,你这丝袜老太婆,以后干脆就这个造型上台表演弹钢琴吧,哈哈哈,估计一定会上头条的”。
62岁的钢琴演奏家何君婉,竟然穿着孙女借来的拉拉队队服,挂着松弛下垂的巨乳,挤着肚子上的赘肉,那一头白发被扎成了双马尾,直挺挺的跪在那里,夸张的违和感爆表,简直比任何肉体折磨都要屈辱,强烈的羞耻感让何君婉再次嚎啕大哭,泪如雨下。
“听说你还在大学里教音乐吧,以后干脆就用避孕套扎着这个发型,穿上丝袜,去大学给学生上课吧,上座率一定会创记录的,哈哈哈”。
就在这帮男人围着祖孙三代嬉笑羞辱的时候,这帮男人的老大袁锐雄突然叼着雪茄,迈着大步走了进来,嘴上还骂骂咧咧的。
“肏她妈的苏伟波,我弄死他全家,这狗东西”。
“老大什么事生这么大气呀”。
袁锐雄深吸了一口雪茄,大声对小弟们嚷道。
“还不是苏伟波那乌龟王八蛋,那婊子养的收了老子这么多钱,竟然不办事儿,还被背地里给老子使坏,老子白给他这么些钱了,真不是东西”。
听到苏伟波三个字,祖孙三代扎着马尾,跪在袁锐雄跟前,噤若寒蝉,不敢出声,心想这一定又是苏伟波得罪了袁锐雄,袁锐雄一定会拿她们撒气。
“哈哈,果然是老母狗的儿子,大母狗的丈夫苏伟波呀,老大,那你准备怎么惩治他呀”。
这一年来在祖孙三人身上该玩的招数都玩了,该惩治的也都惩治过了,袁锐雄一时间竟想不出什么更解气的方法,坐在椅子上吸着雪茄,沉思了一会儿。
“呵呵,有了老子想到了,要对付苏伟波这种王八蛋,就得给他来点猛的,让他陷入万丈深渊不能自拔,干脆,就让婉婊子和瑶婊子去勾引苏伟波,哈哈,让他们来个近亲杂交,看这王八蛋以后还有没有脸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