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继续走没两步,手又被人扯着到了一个拐角处,这个拐角没一个人,周围的蓝色铺满整个世界,只剩他们两个。
陆鹤野把她圈在玻璃前,让她后背贴着玻璃,低眸,“夏弥,皮痒了啊。”
夏弥拽着他衣袖,“是你太幼稚。”
男人哼笑,“干嘛不理我?还怪我那天在沪城弄你弄得狠了?”
荤话对于他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但夏弥脸皮薄,受不了他这样,踮脚用手捂住他的嘴,“你别说了,很烦的。”
陆鹤野像是早就料想到了她的举动,就那样吊儿郎当地站在那儿,眼神毫不掩饰地盯着她。
忽然,夏弥快速收回手,“你做什么?”
男人装无辜一把好手,“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夏弥音量不自觉地抬高。
陆鹤野继续装,“你说我怎么了。”
夏弥不去看他,低着头,冒出两个干巴巴的字,“流氓。”
忽然,面前的人低下身子,视线和她齐平,吓了夏弥一大跳。
“你做什么?”
随后便听到这混球说,“你说呢?”
夏弥眨眼:“?”
“你都说我是流氓了——”男人的语调拉长,“我不得把罪名坐实啊?”
话音刚落,唇上便被一阵温凉覆住,牢牢地包裹住她的薄唇。
四处静谧,只剩下唇舌交战,暧昧无比的声音。
……
从海洋馆出来后,夏弥回了车上,掀开化妆镜,瞥了眼。
果不其然,口红全被他吃没了。
愤愤地瞪他一眼,扭头便冲向窗外,再没搭理他。
那一个下午,她都没回过陆鹤野的消息,一条也没回。
直到傍晚,汤葵打来电话,说是在她刚搬好的新别墅里聚餐。
万物生打烊后,她准备自己开车去,一下楼,就看到一楼沙发处的那个人影。
湘恩虽说是入了春,但气温依旧低得发冷,可沙发上的人上面套着个白t,年轻了不少,说他是男高也不为过。
夏弥穿得衣服和他完全是两个季节,羊毛羔大衣厚厚地裹在身上,只不过没围围巾而已。
见她下楼,男人也起身,顺手把手机揣回兜里,动作行云流水,酷得不行。
完全一混球,更喜欢了。
“一下午都没理我啊,宝宝。”陆鹤野朝她走过来,自然地接了她手上的包,明知故问:“怎么回事啊。”
夏弥瞥他一眼,“不想理你。”
陆鹤野啧了声,“得,不想理就不想理吧。”
汤葵的新家也在市中心,但离万物生还是有点距离,开车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