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沿着他的欲望滑动,指尖轻轻揉捏着根部,而另一手则探向自己的幽谷,指腹来回爱抚着颤抖的花蕊,甚至主动掰开自己,让情潮泛滥而出,化作一场赤裸的诱惑。
“啧……”厉西洲低喘,喉间逸出压抑的闷哼,显然已被她逼得极限。
然而,当她以为自己即将掌控全局,他却猛地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埋入她的喉间,炙热的昂扬直抵深处,令她无法逃避,只能顺从地含住全部,唇舌间尽是他的气息。
她轻颤着,努力吞咽,喉头微微收缩,带来更刺激的快感,逼得他低咒一声,险些失控地冲撞。
“够了……”他声音沙哑,猛然抽离,将她翻转过身,压回桌面,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滚烫的昂扬贯穿她的蜜径,将她满溢的湿润尽数占有。
“嗯啊……!”她蓦然仰起身,指尖死死抓住桌缘,无法承受地颤抖。
他扣紧她的腰,狂乱地挺动,每一次冲撞都带着惩罚的力道,深深嵌入她最敏感的深处。
她几乎承受不住,细腻的嫩肉紧紧吸附着他,汹涌的情潮让她彻底崩溃,在剧烈的颤栗中达到巅峰。
就在她颤抖着攀上极致之际,他的喘息急促,终于低吼一声,埋入她的最深处,滚烫的情潮汹涌而出,彻底填满她的幽谷。
她气息紊乱,瘫软在桌面,身体仍因余韵微微颤动。他从身后环住她,低头在她肩上留下炙热的吻,
……
乔庭深向来不是会吃亏的人。
上一场戏里,季初蔓的小动作让他吃尽”甜头”,却也让他不得不提高警觉——她从来不是单纯地沉浸于情欲,她是在戏里戏外都想操控局势的女人。他不可能再让她占便宜,这次,他做足了准备。
剧本的这场戏原本安排的是借位拍摄,让她吞吐的,只是应该半露在裤外的假阳具,这样一来,画面远看逼真,却不会真的越界。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她的胆量。
当她跪伏在他身前,柔软的唇瓣沿着假阳具的弧度轻轻啜舔,眼神勾人地望着他时,他的心跳已然微乱。
而就在他因这画面稍稍分神的一瞬,她的手悄然探入,他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纤细却掌控力极强的手指,已牢牢握住了他的真实存在。
“……!”乔庭深瞳孔微缩,浑身紧绷,猛然低头,却见她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狡黠,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极致诱惑的挑衅。
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滚烫的昂扬,感受那逐渐胀大的脉动,然后缓慢地低下头,舌尖温柔地沿着炙热的前端来回勾勒,细细舔舐那敏感的沟槽。
那一瞬,他的呼吸骤然一滞,腰间的力道几乎无法控制。
“……季初蔓。”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暗沉警告。
然而,她彷佛没听见,甚至变本加厉。
唇瓣柔软地包复住炙热的顶端,轻轻含吮,舌尖灵活地绕着打转,每一下都像是恶意的折磨,让他无处可逃。
他的手指收紧,原本扶着她后脑的力道,变成了无法自控地攫紧她的发丝,像是在惩罚她的放肆,又像是在寻求更多的深陷。
“这是……你自找的。”
他低咒一声,原本的假阳具已全然被抛在一旁。
他不再压抑,顺势将她拽起,压回场景内的道具桌上,手掌大力抚上她的腰际,动作凌厉而果断。
“刚刚不是很敢玩?”他贴近她的耳畔,声音带着隐忍的喘息与戏谑,“现在换我了。”
她的裙摆被轻易掀起,薄薄的布料根本无法成为阻碍,当滚烫的昂扬狠狠抵在她柔软的幽谷时,她身体颤了一下,却仍维持着嘴角的笑意,像是胜券在握。
“乔庭深,导演还没喊卡,可要好好的继续阿~……”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魅惑,却在下一秒被他无情地贯穿,一切言语都被吞没在喘息与悸动之中。
这场戏,没有假借,没有遮掩,只有最真实的交融与角力。
而镜头之外,导演看着这一切,惊得忘了喊卡。
……
夜色沉沉,雨水毫不留情地拍打着车窗,模糊了外界的一切,也隔绝了所有理智的退路。
车内空间狭小,空气闷热,唯有交错的气息与混乱的喘息在黑暗中蔓延。
这场交易本该就此结束,宋意晚试图抽身,却发现自己早已无法分清究竟是操控者,还是被吞噬的猎物。
当她坐进车内,手指刚触碰方向盘,车门便在暴雨中被猛然拉开——冷风与雨滴瞬间灌入,伴随着闯入者逼人的压迫感。
厉西洲毫不犹豫地挤进狭窄的后座,沉重的气息压迫着她,他的身影几乎将她整个笼罩,雨水顺着凌乱的发丝滑落,沿着下颚滴落在她裸露的锁骨上,冰凉的触感激得她微微颤抖。
他的双手狠狠扣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嗓音低哑得可怕,压抑着愤怒与占有:“你以为这场交易还能结束?”
宋意晚还未开口,后背便被强硬地推向车门,冷硬的车身与他的炙热形成强烈的对比,她的双腿被迫屈起,膝盖抵着他的腰侧,整个人无法动弹,完全困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