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他一点也不霸总。
淡淡一瞥,跟没看见一样。偶尔发情的时候会欣赏一下,大部分时候,比看男人胸肌还平淡。
这日晚上用餐,她被自己妈妈骂得狗血淋头。南女士恨不能当场帮她把开衩的胸襟衣料缝上。为了表现出南家人高贵明礼,甚至还发出以后再穿成这样不许回来的无效威胁。
这种话南熹听过百八十遍,一点没当真。
她知道,南女士就是演给陆岁宁看的。全家老小谁不知道南熹什么调性,能管住她的人还没出生呢。
出南家别墅,她抱臂与陆岁宁在路边等司机。那是结婚后的第一个秋天,天有些冷,她嘀咕了一句,好冷。
陆岁宁温暖的掌心抚过她鸡皮倒竖的手臂,琢磨了一下:“好像是有点。”
一分钟后,南熹没等到他脱下西装。
两分钟后,他站得笔直,没有一点动作。黑西装白衬衫,扣子一丝不苟系至最顶端,一点欲望没流露。
南熹哆嗦着身体强呼出一口气。
如果没看错,还冒着白雾。可见这秋夜里头,是有多冷。
她细跟锥地,两腿打颤。因为双手抱臂的动作,不小心将沟壑挤得风情万种。
陆岁宁看见了,跟赏花似的,还嘶了一声,目光流露享受。
南熹:“没看见你老婆冷吗?”
“看见了啊。”话说的特淡定。
“看见了还?”断句就断到这里了,再往下说,就有点上赶着了。南熹点到为止,眼风威胁。
“这么漂亮,遮上了多不好啊。好看这两个字,原则就是宁要风度不要温度。我冬天也穿薄西装。”
像是气不死她,又补上句,“也冷的。”
嗯?
南熹没辨出陆岁宁这是讽刺还是说说。
说话时,车子来了。这司机也是会踩点。
密闭的车厢温暖如春。她呼吸吐纳两个来回缓过味来,看向陆岁宁。
“喂!”南熹叫他。
“嗯?”他倚靠椅背,正闭目养神。
困倦让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冷漠。
她磨牙恨恨:“算了。”
前车尾灯红光闪烁,刺进黑暗,划过陆岁宁微扬的嘴角。
在感觉不到束缚的婚后一年,她和一个赞助商车里偷欢了一趟。
回家的那刻,她是紧张的。
那股紧张感提醒了她,她有三从四德的受驯痕迹。并不像姐姐和妈妈以为的那样没心没肺。
或者说,陆岁宁背后的陆家势力盘根错节,古板无趣,要是知道二房媳妇干这种让祖上无光的事,定不饶她。
但真的很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