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空白名片写着——
SeninLu
和一串电话号码。
中年丑男递名片,肯定油腻,但陆岁宁做,刚刚好。
取完行李,就收到了短信。
陌生号码发来:Roman,罗嫚
陆岁宁前半夜没有回去。
刷卡入房,他脱下黏腻的西装,罗嫚帮忙,轻声说,陆先生牺牲可真大。
他。。。。。。重重掐了一把:“你值得。”
完事,陆岁宁体贴抱着对方,问她有什么想要的吗?
罗嫚摇头,说没有,第二回的时候,她主动了不少,。。。。。。偎在他怀里,嗲兮兮说想起来了,想要个包。
微信上图片发来,和南熹要的是一个款。南熹要银色,罗嫚要黑色。
他淡淡说记下了,下次带给你。
凌晨两点,他们准备各自拜拜。
进电梯时,动作亲昵,吻尤留额角。
下到酒店一楼,梯门一开,陆岁宁的手打她腰际自然滑落,垂至身侧,一脸禁欲。
他拖着行李箱,问,要帮她叫车吗?
罗嫚精致的妆容在欢爱中褪了个干净,浮出疲态。
她硬邦邦说不用,语气掺着不能一起过夜的不悦。
自旋转门出去,她径直往外,低头拿手机叫车。正专心屏幕,脚下纤影错叠,巨大的黑影覆来。一晚上他都没有吻过她,谁料告别时,他撬开舌关送了个她一个荷尔蒙极强的热吻。
陆岁宁欲后惺松的脸出奇英俊,罗嫚站在烫人的夏风里,被吻得失掉魂魄。
夜晚三点,陆岁宁到家,南熹没睡。
她斜卧沙发,正敷面膜打游戏。
空沙发上搁着把Guarnerius和一摞琴谱。一看就是结束完排练随意一丢,没收进琴房。
琴是去年纽约拍卖行四千三百万成交的。当时她抱着他说了好几个我爱你,像疯了一样。那是南熹第一次说我爱你,她不记得了,倒是陆岁宁还记得。就像她总不记得这把琴的价值,而他记得。
“我又没摔它。”南熹飞了个媚眼,“你可真抠门。”
一把和平精英结束,南熹问那边战友还玩吗。都是不上班的废物,回复:当然玩。
她又点了开始。等人的时候,南熹想起了她老公,寂寞地哼哼:“岁宁!”
他把琴盒放进琴房,自二楼下来:“怎么了?”
“几日不见,不想念你太太吗?”她朝他勾勾手指,腿自然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