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颚被捏住,被人狠狠一扣,吃痛张嘴,他的舌立马就进来,带着些惩罚性质的与她纠缠,横扫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与此同时,敲门声响起。
“颜颜,还没睡吗?”
舒颜瞳孔骤缩,与眼中满是冷意的岑尽白对上,用力挣扎。
“唔……先放开,放开……”
舒颜有些着急,生怕舒芸忽然就推门而至。
岑尽白理智尚存,将人放开,望着她的眼神像条毒蛇一样缠着她。
舒颜从他身上跳下来,将他推到阳台那里。
“妈,等一下,我把这道题算完,只差一个结果了。”舒颜的声音中带着不可察觉的慌乱。
然后对岑尽白着急小声说:“你先在阳台呆着。”
岑尽白看她害怕的样子,终究还是有些心软,听了她的恳求。
舒颜整理了一下乱了的头发,开门。
窗帘紧闭,房间内只有舒颜一个人。
“算出来了吗?”舒芸端着切好的水果盘,走进屋内。
桌子上确实摆着一本书,上面还有字迹。
“算出来了。”舒颜坐到刚刚两人接吻的位置上,上面还有余温,舒颜的脸有些发热。
都说血缘是一种奇怪的东西,舒芸望着舒颜,心中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是一切都在正常进行。
“最近学习还顺利吗?”舒芸问。
“都挺好的。”
“不舒服一定跟妈说。”舒芸嘱咐一句,“我去睡觉了,你记得来拿手机,也别学很晚。”
“好。”
舒芸关上门,看了一眼女儿,视线掠过窗帘,关上了房门。
舒颜心中松口气,将关在阳台上的男人放出来。
岑尽白的脸色依旧不好,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冷脸。
舒颜觉得有些累:“实在不行,结束吧。”
“结束什么?”
“这样的关系,感觉挺委屈你的,让你夜晚来找我,还让你躲阳台。”您可是金贵的大少爷。
岑尽白听到她这样形容这段关系,已经不能接受了,现在她说结束,更不能接受。
“你怎么知道我委屈?我不觉得委屈。”
舒颜再次盯着岑尽白看,确定他不是在说反话。
“你是说,你还能忍受?”
岑尽白被她气笑,说:“我赞同你的想法,是时候重新定义我们的关系,其他我都尊重你的意愿。”
舒颜看着他那张完美得像吸血鬼的脸,觉得自己太过吝啬,以为他要从这里拿走什么宝贵的东西。
但是她什么都没有。
“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