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试试。”
那一刻,我的心跳仿佛漏了半拍,既期待又紧张。
从那天起,惠和小杰正式开始了他们的“关系”,而惠对我的调教也进入了一个新阶段。
惠让我称她为“惠主人”,小杰则是“杰主人”,未经他们的允许,我连触碰惠的资格也没有,哪怕是牵一下手。
贞操锁的限制也变得更严格——一个月只允许开一次锁,每次开锁释放时间不得超过三分钟,还得在惠的羞辱下进行。
钥匙被惠绑在了一条精致的银色脚链上,走路时叮当作响,像是在提醒我她的掌控。
第一次服侍他们时,我跪在床边,抬头看着惠和小杰在床上翻云覆雨,惠仰躺在床上,腿张开搭在小杰肩上,喘息声夹杂着呻吟,小杰则用他足足18cm的大鸡巴用力抽插着惠的小穴,每一下都顶的惠一阵酥麻。
惠时不时瞥我一眼,冷冷地说:
“啊…看好了,绿帽小废物,这就是你永远比不上的男人…啊…杰爸爸操死我吧…”小杰听完也对我露出鄙夷的目光,动作更猛了些。
事后,惠懒散地靠在枕头上,指着自己湿漉漉的下体对我说:
“过来,清理干净。”
我爬过去,低头舔舐她刚刚被小杰内射的小穴,慢慢吸出那股温热的液体,咸腥味混着她的体香让我既羞耻又兴奋。
为了让小杰更尽兴,惠甚至开始服用起了优思明。
“这样杰主人就可以随便射进来,多省事。”
每次小杰在她体内释放后,她都会让我用嘴清理干净,有时甚至故意用脚踩着我的头,低声嘲笑:
“舔得认真点,杰主人的味道不错吧?”
我只能默默忍受,心里却在这种屈辱中找到一丝扭曲的快感。
自从我失去了触碰惠的权利后,惠的贴身衣物就成了我的“圣物”,她心情好时会赏我一件,比如一条她穿了一天的内裤,或者一只带着她脚汗味的棉袜。
我会捧着这些东西,小心翼翼地闻着上面的气味,像个虔诚的信徒。
她偶尔会笑着问:
“怎么样,惠主人的味道香不香?”
我红着脸点头,她就满意地摸摸我的头,像在奖励一条听话的狗。
随着调教越来越深入,我的地位也越来越低。
惠和小杰在客厅沙发上做爱时,我得跪在一旁递水递毛巾;他们洗澡时,我得站在浴室门口等着拿衣服。
惠有时会突发奇想,让我舔小杰刚脱下的拖鞋,笑着说:
“以后杰主人的脚也归你伺候了。”
小杰起初还有点不适应,后来也习惯了,还经常拍拍我的肩膀说:“你这小废物还挺会伺候。”
尽管如此,惠也始终没忘了她的承诺。每次调教结束后,她都会抱着我,低声说:“宝贝,别多想,我心里只有你,他们只是工具。”
她的眼神温柔而坚定,让我相信她的话。
而我也在这场扭曲的游戏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一个彻底臣服于惠主人的绿奴,沉溺在羞辱与爱的交织里,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