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答应那么爽快，白沐也没料到。
底线这么松动的人，白沐还是第一次见。
话都说出去了，一咬牙一跺脚，学着脑海里记忆不多的淫秽词汇，开口道：“行，你趴好，撅起来。”
这话说出来，白沐觉得自己有罪，她应该跳进孟婆汤里洗一洗自己的罪孽。
果然，阎王不让看小黄书是有原因的。
“别在这儿，咱们去那边，摄像机后面多刺激。”
“这种事儿就是刺激点儿才有意思。”
周阳丑陋的嘴脸尽显无疑。
白沐知道他什么意思，勾起唇角，一口答应下来。
两人逐渐远去，听着外面的声音，楚焉修补的动作停下，有些疑惑问小鬼，“他们说的上面下面是什么意思？”
很显然，这个问题他问错人了。
“去看看呗，他们活人很会玩儿的，那天我还看到两个人光着打架呢。”
小鬼最兴奋，身为一个鬼，其实是很无聊的，尤其是不做坏事的时候，吓人和看戏就成了最好的乐子。
这只是一个很随意的邀请，小鬼根本没觉得楚焉会去，这种热闹他从来不会去凑的。
“走吧。”
楚焉抬脚就往外走，只留还飘在空中的小鬼没反应过来。
“你为什么去啊？”
“你不是不喜欢这种热闹吗？”
“你是不是要打他们两个一顿？”
“那能不能先让我吓完他们，你再动手？”
小鬼的问题一堆，更多的是兴奋，一种有人给自己撑腰的感觉。
至于为什么要去，楚焉没想过，也懒得想，有这个想法便行动了，没有原因。
……
周阳迫不及待，看着不远处的摄像机，他这个位置选的非常好，面前是个斜坡，帐篷那边的人只要不走近，绝对发现不了他们。
等事成，他在叫喊着救命跑出去，白沐就可以直接从这个节目滚蛋了。
他想的非常好，得意的笑几乎忍不住在嘴角蔓延开。
白沐像是一个无情的读台词机器，“趴着。”
这种东西其实不用白沐说，周阳完全熟悉流程。
甚至比白沐说的多做一步，把裤子脱了。
实话实说，白沐觉得没有一点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