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别人指的是我？”
“……还是宋一川？”
楚焉把玩着手中的铁链，看着白沐的眼神中似是带着笑意，
白沐没当回事，伸手将他手里的铁链拽回来，对于这个问题，她觉得还是要保守回答，毕竟楚焉的芯子是女孩子，要被污染就不太好。
“看我自己。”
这句话虽然猥琐了点，但应该不会对别人造成什么伤害。
察觉楚焉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脸上，白沐转头看他，“赶紧回去睡觉吧，三更半夜，有坏人。”
她的眼神从楚焉身上挪开，再次环顾四周，安静无比，之前有眼睛盯着自己的感觉像是错觉。
结合楚焉刚刚提及宋一川的语境，她觉得刚刚在这里的很有可能是楚焉。
但是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来做什么？
“你这么晚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想不通便问出声。
“我是鬼，想出来晒月亮。”
楚焉对答如流，有了先前的情况，他已经可以很好地在白沐面前当一个鬼了。
白沐一滞，她竟然把楚焉当成真人了！
一夜的寂静和远处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同，小鬼一脸激动，“又来新人了，我能不能玩玩？”
看着面前这个开始频繁外出的男人，她还有些不习惯，以前说话的时候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棺材里。
现在竟然伪装成普通人和那些人一起录节目，就不怕那个黑东西发现异常？
思绪很快断开，楚焉开口，“把他们赶出去。”
这句话小鬼之前就听过，上次楚焉说这话的时候正是黑东西那些人在山上住下来的时。
得到指示，小鬼眨眼就消失在黑夜中，一切就像是没发生过。
夜半无声，小鬼再次返回，没有刚刚那种要搞破坏的气势，垂头丧气的模样，“我没打过他们……”
这句话其实委婉了，她不是没打过，是差点被抓。
她见的人少，对人类不了解，只以为他们和黑东西一般，可真装神弄鬼的时候才知道晚了。
他们不是普通人。
想起来人群中发着白光的东西，她还觉得害怕。
“他们……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