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活力十足的白皙美腿紧紧的夹着,只是大腿根部不仅满是青紫色的指痕,更淋漓着一片红白交加的刺目湿迹。
看到她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灰败眼神,结女已清楚了她遭遇了怎样非人的对待;为晓月也被玷污而悲从中来的同时,更是万分痛恨的怒视着后藤与谷口。
只是当她扫见站在右边的男人之时,眼底却不由得一阵摇晃,俏脸更是失去人色的煞白。
因为那个男人竟然是川波,身为自己,晓月和水斗好友的川波。
结女知道他曾经和晓月是情侣关系,并且两人之间还尚存好感;可是现在的他虽然痛苦而纠结的站在那里,却只是眼睁睁看着这一切,丝毫没有想要将自己与晓月解救出来的想法。
回想起自己曾与他的谈话,极可怕的念头在她的心底出现;红唇剧烈的颤抖起来,美眸之中更是难以置信的闪烁,艰难而磕磕巴巴的看向不敢与自己对视的他:
“…你…你说要与晓月…有事情谈…难道…”
“结女…我…”
不敢回答,川波只能低下了头;但他身边的谷口却哈哈大笑起来:
“没错,就像你猜的那样,这家伙可是亲手把可爱的女友送过来了。”
扳过晓月的俏脸,谷口如同炫耀一般强迫的吻着她的红唇;只是晓月却已经几乎没有了抵抗,任由他长驱直入的吸吮着香舌,发出着啧啧的湿润水声。
看着已经失去了灵魂一般的朋友,还有站在她身边,就这么任由别人凌辱晓月而只是低垂着头的川波,结女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声音终于是出现了感情波动的颤抖:
“…做这种事情…为什么…”
“因为你啊。”
从背后搂住结女颤抖的单薄娇躯,后藤玩味的在她耳边说着:
“如果不是当初你拒绝了我,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呢?是你把你的朋友害了哦。”
“不…不…”
如果是在平常,头脑清晰的结女一定瞬间就会明白过来他不过是想侮辱自己,毕竟罪魁祸首一定是面前的几个混蛋,川波也只是被利用了而已;但现在药物的作用还残留着,身体里更是还浸透着被破处的痛苦与未消散的快感…她根本没法思考,已被这突然发生的一切可怕事情搅的头昏脑胀。
结女终于崩溃了。就连一点力气都没法用出,无力的软倒在了后藤的怀抱里,凄苦万分的看着他闪烁着的贪婪眼睛:
“不…不是因为我…”
看着已完全被摧毁了理智的结女,这一刻后藤终于得到了复仇的最大快感。哈哈大笑着,在一旁拿起装有媚药的保温瓶:
“没关系,无论怎么样都无所谓了。现在,好好的享受吧。”
说完,他捏开结女已经无力咬紧的牙关,将瓶中的媚药大口大口的给她灌了下去;南晓月当然也未能逃脱,同样被灌下了大量的春药。
冰凉的药液顺着她们的咽喉滑入胃袋,与其中残存的精液混合;转瞬之间就已从血管和粘腻中渗透进四肢百骸,化作一股仿佛野火般烧灼的感觉。
已经享受过了结女被破处内射而痛苦屈辱的样子,后藤现在只想好好的和她们玩一玩;现在给结女与晓月灌下的春药剂量,就要比之前饮料里的还要多上一倍。
所有意识迅速的被融化,哪怕结女再如何坚定与抗拒,已经无比虚弱的身体也终究没法敌过药物的力量。
不过是两三分钟时间,刚才还心如死灰,俏脸都失去了血色而煞白的两个女孩,就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完全的发情了。
肌肤上染着淡粉色的诱人红晕,因为香汗淋漓而透着鲜嫩的肉色,本就水迹未干的蜜穴更是已经再次的湿润,粘腻的爱液滴滴点点的滑落,在大腿上留下一片淫靡的媚香。
看着红唇翕动吐气如兰,早已没有了刚才那副人偶般样子的结女和晓月迷离的美眸,谷口淫笑一声:
“后藤,把她给我玩玩?”
“你随意。”将怀里的结女推了过去,任由她嘤咛一声软倒在谷口的怀抱里,后藤无所谓的说道:“反正她也没同意当我的女友,既然这样你们就随便内射吧。”
已无消多说。
见到结女和晓月已经开始发情,仿佛在渴求着肉棒一般的下流媚态,谷口等人根本就不会有丝毫的忍耐。
纤细的少女娇躯被彻底剥光,白羊一般的柔嫩身子被径直扔在了斑驳狼藉的床铺之内,男人们一拥而上,开始了淫乱的狂欢…
与此同时,在酒店后山的亭子之中。
林间的树丛繁荣而茂密,但却恰到好处的在此避开,留下可以清楚望见天空如黑丝绒一般夜色的空当。
坐在长椅上,水斗饶有兴致的望着天空中似乎在缓缓波动流转的晶莹星光,欣赏着这极难得的华丽夜景;而靠在他身边的东头也同样的望着,只是却并非在望这片无垠的光景,而是在望着水斗微微扬起的嘴角。
“这里还真是看星星的好地方呢。”有些喜悦于璀璨的星幕,他转头看向身边的东头:“怪不得你火急火燎的拉我出来。”
还在出神的看着他的侧脸,水斗突然转过脸来,那双亮闪闪的眸子直视着自己,近至呼吸相闻;并不滚烫而应该是温暖的鼻息吹拂过来,他薄薄的唇就在触手可及的面前,令东头刷的一下便绯红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