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书看着两人都快融为一体了,那黏糊劲儿和渍渍水声搞的他一个大老爷们儿都脸红,忍不住道:
“你们还真不见外。”
傅秋让退出来在少年唇角吮了一记,闻言抬起头,用死鱼眼充分的表达了他的惊讶:
“你怎么还在这儿?”
徐令书:“……”
他咬牙:“那我先出去了,傅二少,记得按时打针吃药,别把药偷偷倒花盆里,马桶里,水池里,还有楼下花圃里。”
黎浪震惊。
还会干这事儿?!
傅秋让面不改色:“知道了,赶紧滚。”
徐令书走了,白大褂边角翻飞,很有气势。
黎浪目送他。
门关上还没回神。
于是傅大爷不高兴了,眉头拧的死紧:
“你看什么?”
警铃大作,少年抖了一下:“没什么。”
男人磨牙:“你是不是觉得他很好看?”
“没有。”有也说没有就对了。
傅大爷眉头豁然松了,又恢复了懒洋洋的模样儿,慢吞吞的威胁道:
“下次再盯着别人看的这么目不转睛,我就拿根绳子把你栓起来。”
“……”
黎浪不想当狗,打定主意要管好本能。
然后就又被亲了。
生病后口腔很热,像是燃烧的火焰,很烫人。
少年呜呜的叫,捞着了空隙赶紧说一句:
“你别过给我!我过两天还得回去拍戏呢,生病了又得拖时间!”
“……”男人气的磨牙,“你请了两天假?”
“嗯。”
“不够。”
“不够?”
“我叫韩烨给你请半个月,好不好?”
“半个月???”
“嗯?”
“好……好、好的……”
完了。
这次是彻彻底底的耍大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