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喂,你笑什么啊!”
“宝贝,咱们坐的是私人飞机。”
“……”
ok,fi
e,当我没说。
“但是多尼亚怎么说还有一个小时?”
“唔,他问我几点的飞机,我顺口说了八点。”
“……”
从小县城到飞机场就要一段时间了,上了飞机后黎浪就开始睡觉。
其实也不是睡觉,说是休眠更准确。
多尼亚坐在后面的椅子上用纸巾折花,张老爷子拿着一本册子在看,张老太太也睡着了,靠在老伴的肩膀上。
诺曼摇晃着红酒杯,张老爷子瞥了一眼,只觉得杯子里的液体过于粘稠,也不知道是什么酒。
但旋即他就见孙子坐起来,像只贪食的小狗儿一般,眼睛都没睁开呢就把脑袋往诺曼身上凑,而男人也像个尽职尽责的投食者,很自然的就把杯口往他那侧倾斜过去。
黎浪抿了一口,甜甜的,上等!
却没注意到唇角还沾了一些,本着不浪费原则,诺曼也不顾张老爷子还在一边看着呢就低头亲了上去。
张老爷子:“……”
哼!成何体统!
……
婚礼场地在一座小岛上,下了飞机又坐船过去,黎浪问了一下多尼亚,多尼亚说主人虽然看似宅在家里,但这些年在人界也不是没有产业的。
就像是有些低等血族,在血界混的不咋地,但在人界却混的人模狗样。
而诺曼一个公爵,家里地底下埋着这么多宝藏,怎么也不能比那些人差吧。
登岛后多尼亚带着老两口先去看屋子,诺曼拉着黎浪直接奔岛后的森林去了,然后黎浪就知道了,诺曼花时间把公爵府地下的小金库整个儿搬到了这座岛上。
随后他翻出一个盒子,把吸血鬼王的心脏放了进去。
黎浪好奇问道:“如果心脏没了,那安瑟伦会恢复神智吗?”
“那就要看心脏还在不在了。如果维图斯把安瑟伦的心脏毁了,那身体就彻底成为他的了,你觉得维图斯会不会让容器发生和他争夺身体的可能性?”
“……虎毒还不食子呢,这也太狠了。”
“如果他能有第二个子嗣活下来,且比安瑟伦更适合成为容器,那也许安瑟伦能得到一点儿父爱吧。”
也就一点点。
“我就说安瑟伦那天找我怎么会说出那种话,照理来说他母亲是受害者,他父亲又抛弃了他母亲和他,他竟然还会帮他说话……我当时就觉得难道他不应该最恨最恨的就是他父亲吗,大概那个时候就已经被附身了,或者受到影响了。”
“因为维图斯是个很狂妄自大的人,他大概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了,大概甚至还觉得安瑟伦该感谢他赋予了他生命吧。”
诺曼漫不经心的道,
“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猜测出了容器的事情,而且他竟然没有把心脏好好藏起来,而是直接埋在了圣殿地底,大概他觉得只有放在那里才符合他的身份。”
“那他为什么不早点把自己的心脏给自己装上?”
“因为怕被我看出来。”诺曼抛了抛盒子,“所以就让他们先狂欢一阵吧,安瑟伦不是想让血界变个样儿吗,我来完成他的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