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临河部落也在热火朝天的开荒。
这时的土地地力贫瘠,临河部落并不知有草木灰或者人畜粪便制肥的方法。
土地种一季歇一季,那就需要开垦更多的土地,才能保证产量果腹。
开荒辛苦,几乎都是奴隶在做。
有奴隶用力太大,碰到石头,不小心挖断了手中的木锄。
监工的临河族人上来就是几棍子:“该死的,这么紧要的时候,竟然故意毁坏农具!这两天都不给你东西吃了!”
“大人,宽容我些吧大人!家里还有病人等着我那口粮食救命啊!”奴隶阿松大惊失色,他本想多做些活,也许能多讨口吃的。
现在弄巧成拙,他病弱的母亲怎么办?
“还有脸提病人?人?你是人吗?你娘是人吗?你们只是牲畜都不如的东西,不上工就没有东西吃!”监工骂骂咧咧的走了。
那年轻的奴隶捂了一会儿被木棍抽打的火辣辣的伤口,捡起断掉的木锄,抓着断把继续开垦土地。
阿松不敢偷懒,如果他表现好的话,监工也许还会施舍他一口吃的。
这几天他娘亲发了风寒,强拖着病体去种地,昏倒在地里。
是几个认识的奴隶趁监工没注意的时候,把他娘亲扶到一边的树下。
多的奴隶们也不敢做了,要是监工把他们救人看成是偷懒故意松泛松泛,他们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要不是小然求她哥哥帮忙,等他晚上下工再去找娘亲,娘亲可能已经病死了。
小然的哥哥,就是之前救下二首领的马奴。
此刻他洗净身体,换上仆人衣服,刮掉胡子,被允许编起头发,束在头顶。
二首领听到下人通报,随意的扫视一眼,眼神就再也挪不开了。
这马奴肌肉是单薄了一些,但是骨相优越、五官分明,比起深受她宠爱的侍卫首领,马奴的双眸狭长,眉眼更孤傲几分。
对上二首领惊艳的视线,马奴快速低下头,浑身气质变得怯弱讨好。
二首领不满的啧了一声:“抬起头来,你叫什么名字?”
“他们都叫我石头。”
“不行,这名字不配你,你以后就跟我姓吧,就叫何川吧。”二首领随意的给马奴取了个名字。
她摸摸下巴,本来只是想收个马奴,但这奴隶生的实在让她心痒,也不知道那事如何。
“何川,还不跪下谢恩。”侍卫首领很不满马奴的呆愣。
“阿桀,”二首领呼唤侍卫首领的名字,让他附耳过来,“你带何川再去清洗一遍,洗干净的,也教教他你的本事。”
二首领暧昧的揉了揉侍卫首领的臀部:“快一点,我一会儿就要。”
阿桀有些仇恨的看了那马奴一眼,他可是百般讨好,才得二首领青眼。
这奴隶凭什么?!
凭他好看?!
眼睛还没他的大!哪里好看了!
“阿桀。”二首领见他不应声,知道他吃醋,但她是谁,区区侍卫,她心情好的时候哄一哄也就罢了。
“是。”阿桀无奈应下,让何川跟自己走。
“哟。”二首领迷恋地看着何川的背影,见过这人真容之后,连背影都变得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