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柔不知是套,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如此最好,有侯爷和夫人用爱感化,她一定能早日悔过。”
旁边众人脸上都是一言难尽的神色,就连佟氏都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只有顾清瑶,一脸崇拜,似是恨不得当场给她跪下。
永昌侯也失去了耐心,脸色一冷,朝着林月柔就呵斥了起来。
“她本就是妾室生的,母亲自然只有嫡母一个。她生母一个妾室试图谋害主母丧命,主母肯留她性命已经是宽宏大量。”
“她不思感激反而心存怨怼,足见她的心思已经歪了。这样的女儿不罚,难道要等她闯下弥天大祸再说?”
说到这里,永昌侯一个眼神,旁边的小厮连忙动手拖着顾清瑶去了家祠。
顾清瑶哭着喊着不愿去,但哪儿抵得过那些小厮们身强力壮,最终消失到了拱门后。
青天白日下,就剩了林月柔一个,她这才忍不住发抖了起来。
罪魁祸首不是她,但意图害人她是证据确凿辩无可辩。
见着永昌侯铁面无私的处置了自己女儿,她这才担心起自己的处境来。
“林夫人是个外人,不适用顾家的家法。但我国有律法,害人未遂杖五十,来人,拖下去。”
永昌侯能处置自己女儿,自然对林月柔也下得去手,脸一拉就冲着旁边的嬷嬷们示意。
嬷嬷们得了主子的意思当然不敢耽搁,拖着林月柔也出去了,不多时就传来了木板敲击在肉体上的闷声。
只是没听到林月柔的叫喊声,大概是被婆子们堵了嘴。
院子里众人看着,永昌侯又趁机警醒了众人,“我顾家一向行得正坐得端,胆敢害人着我必不会手软。”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扫向了蘅芜院的方向。
方才纪氏已经带着大夫和一身是血的钰哥儿去了自己的院子,现下地上只留了一滩血迹。
“今日钰哥儿放恶狗出来虽是被瑶姐儿蛊惑,却也是他本就有恶心在先否则又岂会照办?今日这伤,算是让他涨了记性。”
“钰哥儿的医药费我们自然会包,明日我就去宫里求药膏定不让他落下疤痕。但他伤好后,我也会择选一个严厉的夫子入府好好教授他为人的道理。”
佟氏听到这里顿时不满,她的宝贝孙儿自然是好的,如果不是顾清瑶蛊惑他怎么会想要害人。
可她又不敢说,永昌侯如今在朝中有实权,要是一个不高兴,还是连累了自己儿子。
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她哼哼两声,转头又去踹了地上那孩子一脚,“丧气东西,那疯狗怎么不咬死你呢!”
那孩子已经包扎好了,正窝在范嬷嬷的怀里安安静静的坐着。
范嬷嬷见她又来踹孩子,连忙身子侧了一下来挡。
佟氏的一脚踹到了范嬷嬷身上,沈云昭的脸色立刻变了,只是没等她发作,那孩子竟然瞬间爆发,瞪着两只眼睛就要扑过来。
范嬷嬷吓了一跳,好在她身子骨还结实,尚能按住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