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有了丝丝润泽,他又两指并入脐下粉唇儿,轻划慢捻,挑逗得穴心开阖,蜜溢满掌间,似他书房外那满池的菡萏瓣初张。
教坊司中她每日须得仰卧于床上,用那女子幽狭之处去咬淫器,上一世鞭杖之下学来的房中术此时不带脑子地使了出来,逼得他耳后青筋猛地一跳。
男人热烫强壮的身躯贴上来,仿佛热烘烘的一团火,姜婵被烫得微一哆嗦,他的腹肌已贴上了她的脐。
姜婵顺嘴去咬他的耳垂,齿间微磨,含在口中吸咬着。
霎时他的跨间肉柱横筋皆现,色若紫肝。
接踵而来的是更粗暴的失控,技巧生涩的男人硬抓了两团软臀往两侧掰开,长指摸至裂口,掰开两瓣紧闭的肉唇,随即弓身半伏,腰身往前狠狠一撞、一沉。
他竟这般直直入了港,肉锤几乎入了一半,穴口被撑开得看不出原样。
姜婵似乎幻听到了身体被劈开的咔嚓脆响,脑中一霎空白,而那声尚未吐出的惊喘亦折戟喉中。
二人仿佛历了场殊死搏斗,罗帐内只闻起伏不定粗喘,喘息未安。
莽夫!姜婵心中暗自咒骂,却不敢轻易推开他,只好主动送上了朱唇,微微扭退身子,皱了眉慢慢吞吃他。
慢一些,再慢一些。
疼痛渐渐麻木,身体徐徐放松,仿佛认命了,终于她得胜,驾轻就熟地勾住这个还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
他亦终于找回了自己的雍容不迫,遂款款托起她的双股,两手朝下一拽,竟就密密浃合,惹得她惊叫一声,他便急赳赳就要弄起来。
那曲径回环的花径非要他耐心探开,层峦迭嶂,每一道曲折都在迎合他,如误入迷宫却再难脱身的旅人,只听那迷障中的妖姬摆布。
这花径与她的主人一样惑人心智,令人流连忘返。
一个机灵窜上后脊,他旷了数月,再难忍得。
待她稍稍适应了尺寸,他绷紧已久的肌肉舒展起来,如同一头静待捕食的猛兽,随着他劲腰律动起来,小腹上整齐的腹肌亦随之贲张,胯下嚣张跋扈的东西浅出深入了她。
结实身躯带来的压迫是她决计无法忽视的,上一回在车里姜婵跨坐于他身上,她太紧窄,根本没入过花心深处这一点销魂地。
今日这姿势碰触到了,惹来她如此激烈反应。
她似乎不喜,然而,既然妖妇胆敢引诱他,他堂堂判官又怎可容许阶下囚半途而废?
他只做不知,紧绷着刀削一般的薄唇,只顾自己尽兴,残忍地将未进的半截肉茎继续往里推。
她又小又浅,不多时便触到了一处极为柔软的小口。
他面无表情地绷紧臀肌,抵住那一圈软肉。
“呜……不要……”姜婵忍不住哭出声,躲不开,动不了,不由得呼出声来。
再怎么重活一世,这具身体不过及笄没几年,青涩的很,她面上原有的成竹在胸顿时生了裂缝。
“不要什么?我这样弄你,你不是很喜欢吗?”脱口而出的床帏戏语,倒让他自己愣住,这样粗鄙的话如何能出自他之口。
“大人……大人您轻一些……那处不能再进去了。”姜婵指尖陷入他手臂肌肉,一只手胡乱伸着去攥这莽夫的手腕,欲要让他停下,却惹得他更加用力一顶。
她不知,越是凄惨的哭泣,越是勾起他的兴奋,想将她钉死在床上。
恍惚间她只觉身子已不似她掌控,烫得惊人,如火燎原。
王之牧耳中又听见自己不受控的低沉呵笑:“还没吃尽就受不住了。”随即腰上力道重了些,插到底,还难以入尽,又一挺腰,把剩下的小半截尽没至根,严丝合缝地埋入她体内,止剩二卵在外。
姜婵腰肢拱得似要折断,硬生生被捅穿,她口舌乱张,刺激得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细细的喉管抻成了紧绷的弦,他下意识一口咬上去,恰似擒住了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