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事儿的人，肯定都很警惕。
直接就坐过去，肯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所以就先配合着演这么一出。
“算了吧，先把东西算清楚，不然等会他们又要催了。”许从唯脸上透出些许不耐烦，语气也很急躁。
刘秀芳忍不住的看了一眼。
楚裕只好对服务员说：“那个角落有人吗？我们要算账，可能会比较吵，打扰别人。”
服务员摇摇头：“你们要喝什么？”
随便点了两杯茶，许从唯和楚裕坐在了刘秀芳他们隔着两个位置地方。
楚裕提前准备了两个窥听器，两人都戴着的。
这个可以放大周围的人声，方便他们听刘秀芳等人到底在说什么。
许从唯背对着他们坐下了。
大概是觉得许从唯他们距离还算远，表现得也很正常，刘秀芳三人继续他们的对话。
“下个月，东西必须进入国内，你们说的量太少了，马克不会同意的。”
听到波留的这句话，刘秀芳和方锦轩对视一眼。
方锦轩道：“我们医院下个月倒是会进来一批转院的药物实验人员，倒是……可以试试。”
药物实验？
许从唯心中一惊。
药物实验的要求和审核流程是非常严格的。
方锦轩说的这么轻松？
“到时候参与实验的药物，我可以把名额给你们，在数据上做一点手脚，就可以了。”方锦轩递给了波留一份文件。
波留翻看两页，眼里总算是出现了丝丝满意。
“我会告诉马克的，对了，新的样品呢？”波留的目光又落在了刘秀芳的身上。
刘秀芳赶紧拿出一个小瓶子。
那个瓶子是普通的维生素的瓶子。
但许从唯很肯定，里面装的东西绝对不会是维生素。
波留刚收下东西，就听到刘秀芳说：“钱呢？”
“我会打到你女儿的卡上。”
“不用那么麻烦，反正她也会给我，直接就给我吧！”她的语气里面全是贪婪。
盛明雪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做这些，难道还真会为他人作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