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屁!”王嘉气的给他一拐,“谁和你说这是黑天鹅的鹅啊,这是铁锅炖大ne的ne!不肥一点怎么好吃。”
把铁锅炖刻烟吸肺了都没这么魔怔,祝挽星快笑疯了,“王哥!情调,注意情调!你得浪漫一点啊!第一次生日呢!”
“这还不浪漫?!”
王嘉把那双熊猫眼瞪圆,像是在说他们无理取闹:“我都把我最爱吃的给他了,还想要啥,偷着乐去吧!”
陆廷鹤在心里对徐舟表示同情,并决定等人过生日要以尤然的名义再送他一箱好东西。
三个人又说笑了好一阵徐舟才到,进门时警服都没来得及脱,显然是一下班就直奔这儿来了。
身形笔直的alpha站在玄关里,肩宽窄腰,眉眼深刻,胳膊上的肌肉从半袖里露出去,手臂上甚至能看见那条青筋。明明穿着警服,身上却有一股矛盾又扎眼的匪气。
尽管徐舟这些年磨练得越发沉稳,但不说话时依然显得很凶,整张脸的线条都收的悍利,就像他的圆寸子弹头一样,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硬茬儿。
但王嘉就喜欢他这个调调,尤其是徐警官穿制服的时候,他看得眼睛都直了,这也就是在别人家才忍着没流哈喇子。
陆廷鹤实在受不了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儿,下巴朝徐舟点了点,“赶紧把这烦人精领走。”
“又给你们捣乱了吧。”他很轻的笑了笑,然后眼神落到王嘉身上,带着点纵容,“玩够没?”
王嘉没回话,抹抹嘴角,扑棱一下冲过去,“光天化日的你骚什么骚,不知道把警服换了再来啊!”
徐舟顺着他的力道退了半步,胳膊自然而然地圈在人腰上,他总是下意识做这些宣示主权似的小动作,说几次都改不了。
“怕你等不及又跑出去野啊,从机场赶回来的。”
王嘉有点脸红,“说得好像我经常出去浪似的。。。。。。”
徐舟笑了,想起他们的初遇,“浪一回就能把自己搭进去,不经常我也遭不住啊。”
王嘉急了,“操、就你长记性了是吧!”
“走走走赶紧走!”他虎着张脸把徐舟往外推,心里话都不小心秃噜出来了,“你穿这个也太他妈带劲儿了,可不能给他俩多看一眼!”
陆廷鹤闻言就作势要踹他,徐舟赶紧把人拉走贴身护着,“人我带走了。”
陆廷鹤笑着应声,“这礼拜都别放他来我家了。”
“当谁愿意来呢!”王嘉有了靠山简直得意死了,下巴仰得比天高,“我也要忙着搞对象好吧,稀得搭理你。”
怕他再浪下去要翻车,徐舟赶紧把人拉走了,到车边时突然想起什么,指着自己的后颈问他:“陆廷鹤的腺体是发炎了吗?怎么那么紫。”
“哈?”王嘉斜他,“土不土啊你,他那是裹的。”
“裹的?”
“啊,挽星爱咬他腺体,又不舍得咬破,亲多了就会这样紫巴拉几的。”
徐舟表情有些诧异,“他给祝挽星咬。。。腺体?”
“新鲜吧。”王嘉挑着单边眉毛八卦自己弟弟,“我第一次知道的时候也想不通,怎么会有alpha愿意把腺体给别人咬,这不就相当于直男被摸。屁。股吗?!禁忌啊这是!卧槽想想都难受!”
他夹着肩膀抖了抖,语气还挺羡慕:“宠得都没边了啊,果然大几岁就是会疼人。”
“是吗?”徐舟吃味了,手指绕上去捏着他后颈,“那哥也疼疼我?你也比我大几岁。”
王嘉呆住了,压根没反应过来压力怎么突然转移到了自己这边。
“那、那能一样吗!你怎么不说人挽星也对我弟百依百顺要什么给什么呢!你能吗!”
“我当然能。”
“那我给你腺体,你也不给我咬破行吗?”
“这个不行,我能答应你少吸两口。”
王嘉气炸了:“操、那还扯什么犊子!滚滚滚!”
走出两步发现人没跟上来,一回头就看到徐舟还停在原地,微垂着头,满脸落寞地盯着脚下的石子,莫名有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