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映夏与他四目相对,担心道:“不去会不会不太好?”
话音未落,秦映夏的手机就响了,她偏头拿起手机,面容解锁,发现是卢萍给她发的微信,内容是:【廷
州回家了吗?我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
妈妈:【西闻送了药过去,你给他涂点。】
秦映夏看着没头没尾的两行字,不明所以地皱起眉头,又问:“许廷州你怎么了?你妈说你不接她的电话,还说你哥给你送了药过来,让我帮你涂点。你哥要来送什么药?”
许廷州没吭声,走出厨房,在外套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看到了母亲的两个未接来电,他没回过去,找到许西闻的电话,拨了过去。
那边很快接听:“喂。”
许廷州一脸严肃,没有半分玩笑:“不用来,我没事。”
他想挂电话,就听到许西闻说:“马上就到了。”
听完,许廷州直接挂了电话。
秦映夏还站在原地,这时才发现许廷州的不对劲,他好像从回来开始就变得不太一样,有些严肃,不再像以往那样嘴贱。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许廷州抬眸,两个人距离有点远,他看不清秦映夏的眼睛,重新提步走到厨房,不愿与她多讲,只说“没事”就转移了话题:“你吃药了吗?”
秦映夏摇头:“还没有。”
“先去吃药。”
秦映夏刚想去拿药,就听到了门铃声,她又跑去开门,见到是许西闻,旁边还站着辛梓沫,秦映夏礼貌地叫:“哥,嫂子。”
随即她侧个身,让他们进来,反手关了门,在鞋柜上拿了拖鞋放在地上。
他们进去之后,许廷州已经从厨房出来了,看到许西闻,许廷州淡淡道:“不是说了让你别来吗?”
“给你送药啊。”
许西闻把云南白药气雾剂递给许廷州。
许廷州接过来,随手放在了岛台上,“行,药送到了,没事就走吧。”
许西闻瞥他一眼,不光没走,还带着辛梓沫往里去了。
summer见到生人,立刻从沙发上跳了下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西闻看见了猫,没管,跟辛梓沫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见许廷州没跟过来,他回头又说:“杵在那干嘛呢,过来聊聊。”
许廷州双手插在裤子口袋,跟秦映夏柔声说:“你先吃药。”
话落,他便走到了沙发边,坐在了单独的沙发椅上,身体后仰,有些不屑:“有什么好聊的。”
然而,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秦映夏都一脸懵。
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不解地看向客厅里的三个人,她又看到岛台上的气雾剂,不禁猜测,许廷州受伤了?
秦映夏没吃药,她也走过去,坐在了辛梓沫旁边的沙发座位上。
“廷州,爷爷年纪大了,思想也很落伍,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发号施令。爷爷打你是他不对,但你确实不应该跟爷爷那样说话,他毕竟是长辈。”许西闻如是说。
在听到“打”这个字眼的时候,秦映夏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许廷州,待许西闻说完之后她脱口而出:“爷爷打你了?”
许廷州回看秦映夏,依旧死鸭子嘴硬:“没事。”
许西闻一听便知,这件事许廷州还没跟秦映夏说,而秦映夏也确实感冒了,鼻音很重。
这应该也是许廷州不让自己来的原因吧,怕他说漏嘴,不想老婆担心。
有些话不应该他来说,它就没跟秦映夏解释,只跟许廷州说着:“你跟爷爷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许廷州不屑轻嗤,目光如炬地重新落到许西闻身上,一字一句道:“我凭什么道歉?哥,从小到大,我平白无故道的歉还少吗?爷爷年纪大了,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随意诋毁别人了吗?他说我说习惯了,我也听习惯了,我没关系,但他凭什么那么说秦映夏?”
这次他不想再妥协。
秦映夏皱起眉,听得一头雾水。
她不知道许廷州在老宅经历了什么,但听着不像是什么好事,还跟她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