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呢,他从一点点的惊诧疑惑戒备,到完全动情,沉迷的就像做梦一样。”
“这时候,你再看着他,然后舔他的唇,就一点点,舔唇珠的地方。”
其实这些动作,剧本上都是没有的,剧本上只有台词,场景,和简单的一句,为妖撩拨,吸干阳气而亡。
以至于冷红殊现场听到这些细节,就像脑袋里炸了烟花,一朵更比一朵炸裂,满眼金星。
“…”
“最后,就是他彻底沦陷,然后反客为主,扣着你的后脑,压上去,然后我们就切到外面的纸窗这里,拍一个两个人缠绵的剪影,就OK了,这场戏就结束了,明白了吧。”
“准备好的话,那我们现在就正式开始,最好一遍能过。”
白简看出了冷红殊的不自在,她唇线抿紧,脸色也有些绷。
他脸上带着很淡的微笑,一本正经地安抚她道,
“没事的,大不了多拍几遍就好了。”
冷红殊:“…”
我艹,个死绿茶,老狐狸!
一切准备就绪,拍摄正式开始。
“开拍,十二镜一次。”
场记打完板后,摄像机推近过来。
现场所有人都屏紧了呼吸,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
已经暗下决心的冷红殊干脆也豁出去了,一股脑地软在他身上,像没了骨头似的,眼瞳妩媚,朱红饱满的唇瓣微微翘起,俯凑在他耳边往里吹风。
雪腮红唇,黑色的柔发几丝黏在唇上,香热的气息仿佛在画面里也有了甜香诱人的温度。
周晓生手里的棋子落了,脆响一声,把整齐的棋阵,跌得凌乱。
他有些惊诧,房里虽说有通房丫头,长的乖巧清秀,世家的公子哥及冠,也并非懵懂不知情事,他见过的美人无数,但忽然冒出的这位神秘绝世的美人,依然让他心神攒动。
他失去了部分的戒心,没有立刻警铃大作,将身上这一具温软香玉的**推开。
红银瞅见他的反应,眼角眉梢都是天真悦然的风情,她于是更加大胆,舔了舔他白玉珠子似的耳垂。
视野中,他白净的耳廓和耳垂在慢慢地充血。
白简的耳朵很少会红,只有在特别情动的时候才会。
冷红殊有一秒的出戏,甚至以为白简被她撩出了反应。
可恍然入眼的烛火镂窗又让她回了神。
演戏而已,一个演员,能控制自己的喜怒哀乐是专业素养,耳红又算得了什么。
冷红殊恢复了状态,再次跳进了红银的这个角色里。
她心颤得厉害,抬手撩过他的脸,从指节到指尖。
周晓生慢慢地转过来,喉结微动,他清黑的眼睛看着她,生涩的陌生感薄薄覆盖着一层,但仍然有被蛊惑的原始欲望在瞳孔深处缓慢地发酵,一层层地变深,混浊。
他的视线从她的媚极的眉眼一寸寸下落,到唇,锁骨,松垮的领口处一片雪白的皮肤。
演的太妙,像有火星在眼里面飘摇。
偏偏这时候,念诵的淫词入耳,唇上又一痒,是她红软的小舌舔过,湿湿热热地,是水却点燃了欲望的野火。
下一秒,天旋地转,红银的背就抵在了床铺上,身上压下他坚硬滚热的身体。
导演只说演到这里,但看他们演得入神,状态极好,他此时却没有喊停。
冷红殊只能软在床上,继续演。
她的腿夹着他的劲腰,媚眼如丝地撩拨。
下巴是紧的,他的手不知何时箍住了,青筋隐隐暴起,像是要控制她。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冷红殊刚要掰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