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抗拒的那一刻,是在昨天。
刘长安暴打马本伟的时候,她站在一旁,理应感到痛快。
可是当马本伟倒在地上,嘴角挂着血,却依旧用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看着她时,她的心里竟然涌起了一种说不清的悸动。
她的身体,在那一刻,比她的理智更诚实地战栗了一下。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抗拒,或许只是借口。
她告诉自己,她是迫不得已,她是被引导的,她是出于愧疚才会站在这里,才会坐进这辆车里,才会让他那只手落在自己腿上,才会顺从的在夕阳下坐在超跑上张开她的双腿。
可她知道,真相远比她愿意承认的更加不堪。
她不想承认。她不敢承认。
她骨子里其实就是个淫荡的骚货,这是写在她基因里的天性。
作为一名运动系女孩,她浑身上下散发着雌性的媚香,皮肤白嫩细腻,小穴紧致多汁,身体格外敏感。
她的卵巢无时无刻不在分泌着催情的费洛蒙,让她比普通女人更容易发情。
可是那个废物刘长安,明明有这么个尤物在身边却不珍惜,整天装清高,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
殊不知这反而加速了安暖的堕落-她的小穴早已饥渴难耐,子宫在日夜叫嚣着要被优质精液浇灌。
表面上她还在为自己的出轨找各种烂借口,说什么是为了道歉。
其实她的骚屄早就替她做了决定。
穿上了刘长安精心制作的旗袍,转身就去勾引别的男人,这就是她真实的本质。
她的嘴再硬,也抵不过她发情的身体。
她的身体,早已做出了选择。
车门缓缓推开,夜风裹挟着潮湿的凉意钻入,撩动安暖鬓角的一缕发丝。
她没有急着下车,而是懒洋洋地扶住车门,指尖顺着门沿滑过,动作慢条斯理,透着一股不慌不忙的优雅。
她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若隐若现的乳沟在月色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先是探出一条腿,黑色高跟鞋的鞋尖轻轻点地,脚踝线条在旗袍裙摆下若隐若现。
裙摆微微晃动,丝缎顺着动作滑落,露出黑色蕾丝衔接的光滑肌肤。
她的大腿根部若隐若现,内里的春光几欲泄露。
随后,她缓缓迈出另一条腿,步伐轻缓,腰肢微微侧摆,步步生香。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蜜穴在这样的动作中不停收缩,早已湿润不堪。
马本伟叼着烟,站在车前,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从车里出来的动作,舌尖顶了顶腮帮,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啧,真他妈要命。
他的眼睛紧紧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喉结不断滚动。
盯着南左右摇摆的臀部瞧了两秒,男人忽然伸手朝她臀上摸去,粗糙的手掌直接掀开旗袍下摆,穿过那层薄薄的蕾丝内衬,直接贴着她滑嫩的肌肤肆意揉捏。
他的手指极富技巧性地在她臀缝间游走,甚至恶意地刮蹭过她敏感的菊蕊,然后沿着股沟一路向下,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她已经湿润的蜜唇。
这地方软和,坐着舒服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大拇指更是直接按在她的阴蒂位置上重重一碾。
滚。
安暖手腕一翻,毫不留情地拍掉他的手,眉眼带笑,却透着一丝不容侵犯的警告。
她轻轻扭动腰肢,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似嗔似怨地白了他一眼,眼尾的弧度妩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已经变硬,顶着旗袍凸显出明显的形状,声音却冷淡得很:别得寸进尺。
马本伟被她这一眼勾得心头一紧,喉结下意识地滚了一下,咂了咂嘴,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得,姑奶奶,你说了算。
他的裤裆已经撑起了明显的帐篷,却假装若无其事地避开视线,但炙热的目光仍在她身上来回逡巡。
直到安暖走到车头,才拍了拍行李箱盖,嘴角噙着点痞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