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碍于师徒身份,碰别的地方多多少少,有些太暧昧了。
过于越界。
再往下真要检验前会阴肌了。
她自恃是个自控力不太高的人,尤其是傅清微睡着的情况下,堪称没有。清醒的时候都能越过的界限,睡着了只会更肆无忌惮。
下一次怎么办?她肯定还是要趁她睡觉纾解自己的渴望,也许就在不久以后。
穆若水庆幸自己这次控制住了冲动。
否则迎接傅清微的就不是捏一捏,而是舔一舔,咬一咬。
穆若水拿过傅清微的双肩登山包,最初她们料到抓黑鱼精恐怕要来回奔波,所以常穿的替换衣物备了几身,穆若水从里面找到一条裤子,扔给了刚好从浴室出来的傅清微。
差点被裤子砸脸的傅清微抬手接住:“……”
穆若水正色道:“穿条裤子睡觉,免得晚上着凉。”
傅清微默了默,展开长裤,说:“至少它不应该是条工装裤。”
穆若水一面说着“是吗”一面继续翻找,把傅清微的内衣裤东一条西一件地都摆在了桌子上,往深处找。
傅清微恨不得跪下来求她。
“我自己来吧。”她把背包从穆若水的手中解救出来,把自己的内衣裤塞回去。
傅清微本来穿了一件洗得面料柔软的长T恤当作睡衣,长度盖到膝盖上方,坐下来的时候稍短,堪堪遮到雪白的大腿根,和刚刚穆若水检查她腿伤时的情形差不多。
傅清微找了条白色短裤在她面前穿上,问:“师尊为什么一定要徒儿穿裤子?”
穆若水低头瞧了眼她的膝盖,竟然也是白里透粉的。
“为师怕你冷。”
“师尊为什么偷看我?”
“我何时偷看?”
“现在。”
穆若水移开停留了好几秒的视线,一本正经地说:“为师关心你的伤情,有何不可?”
“是。是徒儿心怀不轨。”
穆若水长眉微蹙,没来得及深究她成语用得不对,傅清微已拉着她的手到床沿坐了下来,和方才同样的姿势,对她示弱道:“我膝盖有点疼。”
“还疼?”穆若水在她面前半蹲下来,光明正大看她的膝盖。
傅清微哪里都长得好,连一双膝盖也比旁人的美,像两枚倒扣的玉碗,触之温润。
穆若水的手指在她膝头移动,小心地问她:“是这里疼吗?”
“嗯……”傅清微的声音发着细细的颤。
穆若水温柔地给她吹了吹。
傅清微的颤音更重了。
“师尊亲亲就不疼了。”傅清微鼓足所有的勇气,说出了口,克制了第一时间咬唇的冲动。
穆若水指腹移动的动作顿住,没有抬起头看她。
傅清微心里直打鼓,这个要求是不是太冒昧,太厚脸皮了?
下一刻,穆若水就着蹲下的姿势,低头在她的膝头吻了吻。
唇瓣冰凉柔软,落在她的皮肤,像是轻盈的雪。
傅清微的心跳得比方才穆若水在浴室里揉捏她还要快。
傅清微并了并腿,不自觉地将膝盖往里缩。
太紧张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