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若水已经做过了。
然而她丝毫没想到有露馅的可能,还以为自己瞒得好好的。
穆若水一本正经:“为师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傅清微不紧不慢地噢了一声:“说错了,是徒儿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师尊对我做更舒服的事。”傅清微看着她说。
穆若水的后背撞到了单元门的玻璃。
咚的一声。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她的好徒儿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穆若水把自己突然的脸热解释为恨铁不成钢的恼怒,然而这恼怒实在纯度太低,不足以支撑她色厉内荏的表象。
穆若水动了动唇,一个字没说出口,转身往楼上去了。
天知道她本来是下来等傅清微,然后一起回蓬莱观的。
傅清微缀在她后面,悠悠地按下电梯按键。
穆若水看着不断上升的电梯数字,恍然醒悟:“上来做什么?”她们不是要回去了吗?
傅清微装无辜:“我不知道呀,我都听师尊的。”
师尊整个人乱成一团毛线。
她在上上下下的电梯里理了理自己大脑打结的毛线团,发话说:“按1层。”
“好嘟。”
穆若水连纠正她正常点说话的心力都没有了。
穆若水坐进了副驾驶,扣好安全带开始闭眼假寐,装死逃避。傅清微驱车离开小区,驶过明明暗暗的城市霓虹,往郊外的蓬莱观驶去。
轿车内小声播放着流行歌曲,傅清微唇角始终蕴含着浅浅的笑容。
两个小时的车程眨眼便到,穆若水把她飞掠带上去以后,连道观门都没进就去温泉泡澡了。
走前特意留下一句:不用给她送睡衣。
小三花绕着她的腿焦急打转,傅清微给她开了个罐头,小盘子放到屋檐下,自己回到房间,坐在书桌前两手托腮笑了笑,出了会神,然后又笑了笑。
作为一个曾经纯情的女大,在有了心上人以后,主动去搜索过不可描述的东西。
前戏、过程、结果,都看过一些。
在第一次见到脖子上出现的奇怪红印时,她不是没有往吻痕的方向想过,甚至她的第一直觉就是它,但很快被她打消了念头。
第一个排除了正确答案。
她太相信师尊的操守了。
怪就怪在她把穆若水想成了一个过于正直的人。
能和徒弟接吻,半夜徒儿喂奶还不拒绝的人,能是什么正经师尊?
还有,谁家师尊会动不动揉徒儿臀瓣,到出水为止。
把手指伸进徒儿嘴里,玩弄她的舌头,来回模拟那个的动作。
……
累累“罪行”,罄竹难书。
既然师尊是个不正经的人,那所有的事都要推倒重来了。
首先就要从自己做过的那些绮丽荒唐的梦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