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穆若水问,语出惊人。
“啊?”
“问你舒不舒服。”
“舒、舒服。”傅清微结结巴巴,脸红成蒸螃蟹。
“那就好。”
“但是现在不太舒服。”傅清微曲了曲长腿,仍然保持着穆若水想要给她清理但被打断的姿势。
穆若水低下头,从她打开的膝盖看了一眼。
傅清微常常忘记穆若水能在黑夜里视物这件事,否则她绝不会在此时只是浅浅地害羞,而是找个地洞立马钻进去。
穆若水双手扶在她的膝头,眼皮微抬,又撩了她一眼:“要不要我帮你舔干净?”
“不要!”
傅清微声音陡然提高,整颗心都因为女人这句话而十七八只兔子乱蹦。
这这这、成何体统?!
“好吧。”穆若水自从发现她醒着以后就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此刻自然也听不出是否惋惜。
傅清微拒绝过后,就在惋惜和庆幸之间反复横跳。
她以前看电影里看过,最容易让她面红耳赤的一环就是这样。
不知道舔是什么感觉?
算了来日方长。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没办法从容答好。
为什么师尊非要问她呢?她要是直接亲上去,自己顺水推舟多好。
傅清微转而变成对穆若水淡淡的埋怨。
穆若水:“我出去一下。”
傅清微:“做什么?”
穆若水面向她的已经是出去的背影了,说:“拿湿巾。”
“房间里不是有吗?”
“我怕不够用。”穆若水头也没回。
傅清微把头埋进枕头里当鸵鸟,哦不,她现在躺着,腰部以下几乎悬空,以免蹭到床上,根本做不了这个动作。
所以傅清微退而求其次地把被子拉高了,盖住自己烧起来的脸。
……虽然是很多,可哪有那么夸张。
她怎么还不回来?在锻炼自己的腰功吗?
明明有更好的锻炼方式,她可以和自己一起实践。
傅清微想了半天新的练腰方式,因为知识浅薄,所以脑海里的画面都有点别扭,怎么都不对。
之后她听见客厅的卫生间传来洗手声。
傅清微:“……”
师尊会不会有点过分了?她不是去拿湿巾的吗?
自己还晾着呢。
难道她打算动手了?
傅清微悄悄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盯着门口。
穆若水回来了,步履听起来与往日无异,快慢轻重如一,左手拿着样东西,轮廓像是包湿巾。
真是好大一包。
那是放在客厅茶几给小猫擦脸擦爪的,温和无刺激,不含酒精。